“小的只是会做人,不像执事您,是教人授人!”
“哈哈!嘴真甜!”
这徐执事闻言喜笑颜开,颇为意气风发,没觉得厉正说错了。
要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是那门中执事。
执事者,执掌事务!
相比起堂主这种范畴固定的职位,执事的上下限就拉得很开,比如他这边,便是很上限的执教学事!
换言之,修学堂与工学堂的一应种种,俱在他的掌控下,而这可是关系到宗门未来的重任要脉,可谓格外关切之位!
自然而然,能够担任执事之辈,唯有筑基期,而上限执事,更得是出挑的筑基期。
比如说他徐执事!
徐执事在笑完之后,面色又冷了下来,道:“那帮叼修没有闹起来什么事吧?”
“没有,都只是一帮乌合之众,小的略使小技,便已经让他们彻底分崩离析!”
“那就好,哼!要是接下来他们还敢议论闲言,就先抓起来关上几天,要是放出去后,还敢再继续的话,呵呵!”
说到最后,徐执事露出冷笑,眼里有杀机弥漫!
所谓事不过三,他已经给他们两个机会,要是还不老实,那第三次时就让他们直接失踪了账!
说罢,他的大手一挥:“去,这段时间去协助执法堂那边的人,要确保那帮叼修的事情顺利渡过,不能搞出岔子来,毕竟执法堂是站姚长老那边的,得盯紧了!”
“是!”
一众黑衣内门弟子应诺,继而严整有序地离宗而去,散去城中各处。
一时间络绎不绝,竟也有几百人之多!
等到这些修学堂的人马走完,徐执事又伸手拍着厉正的肩膀,语重心长:“小厉你也是,接下来务必要把工学堂的事给我办好,我可是因为信重你才把你调过去负责的,要是敢出了纰漏,便唯你是问!”
如此说罢,不等厉正回答,其已经纵身一跃,御器潇洒归宗。
厉正这边还在卑躬屈膝应是,等到人走远了才又站直起来,拍了拍衣服,眼露一抹冷色。
“要不是有个长老爹,似你这般草包又岂能窃居高位?”
他心里这么想着,回头看了一眼看似繁华依旧,实际暗潮涌动的城内,然后也转身归入幽静的宗内。
与此同时,陈都也已经回到何家纸坊。
工坊早已歇息,只有巡逻队与守夜者还在勤守职责。
因为工坊再度开工,有复苏之相,这些何家子弟自然是重获动力。
而陈都这边突然跑去青玉宗,那管事何丰也是密切关注,于是他刚一回来,立刻就被不同人一路引到管事小楼。
“陈道友,冒昧敢问一下,这今日究竟是有何匆匆要事,需要去往上宗那边?”
何丰常驻城外,信息不算灵通,所以才分外在意。
“唉!”
陈都叹息一声,娓娓道来,“……情况就是这样,上宗不知为何搞起统考开除,还让我们这些通过的继续待命,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能战兢着随机应变。”
“竟有此事?!”
何丰大惊失色,很明显,工学堂突然展开的动作,在这边也是闻所未闻的一种情况。
接着他当即表示:“陈道友勿忧,以上宗之喻令为最紧要,至于那试墨验纸之事完全可以暂缓!”
“那还真是多谢。”
陈都显得略有开怀,但依旧兴致不佳,跟对方再客套上两句,便匆匆告辞离开,回去洗浴吃饭。
何丰在徘徊踱步,最终匆匆地离开。
他要进城,回族地!
陈都正是想让他去找何不为进行询问,才会显得忧虑颇重,毕竟好歹也是世家之主,跟青玉宗的关系密切,所知的情报应该会更加多。
“除了从这边尝试获取更多情报之外,接下来也需要多走动多打听……”
陈都寻思筹措,同时干完杂事。
已有应对方略,便可专注于修炼精进。
因为自强不息,才是最好的应变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