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警觉喝道:“谁?”
妖娆二人见暴露,直接现身。阎鹤堂看清黑袍人的样子,不禁脱口而出:“你是白总管?”
白总管,正是拍卖行总管,曼丽的父亲。
妖娆却不惧反笑,调侃道:“哟,这不是白总管吗?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管理着这拍卖行的大小事务,没想到背地里还和这金银兄弟搅在一起,干着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您这是图什么呀?”
白总管脸色一沉:“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阎鹤堂心中暗叫不妙:“这下不妙了,他们三人,咱们只有两人。”
妖娆却满不在乎地说道:“三个臭男人而已。”
话虽如此,但两人还是警惕地注视着对方,心中思索着如何应对这不利局面,逃跑的念头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说时迟那时快,金银兄弟率先攻来。金甲如猛虎扑食般冲向阎鹤堂,双掌带起呼呼风声,掌风所及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阎鹤堂身形一闪,手中逍遥扇快速挥动,扇出一道道凌厉的气流,与金甲的掌风相互抵消。
银甲则朝着妖娆奔去,他的身形灵活多变,犹如鬼魅。妖娆挥舞长鞭,长鞭在空中如蛟龙翻腾,鞭梢闪烁着寒光,直逼银甲咽喉。银甲侧身一闪,伸手欲抓长鞭,妖娆却猛地一抽,长鞭反向缠绕银甲手臂,银甲用力一挣,挣脱开来,顺势一脚踢向妖娆。妖娆轻盈一跃,避开攻击,长鞭在地上一扫,带起一片尘土,迷向银甲双眼。
阎鹤堂与金甲你来我往,数十回合不分胜负。阎鹤堂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逍遥扇直击金甲胸口。金甲不躲不闪,硬生生接下这一击,却趁机一把抓住扇骨,用力一拉,阎鹤堂被拉向前,金甲膝盖上顶,阎鹤堂急忙侧身,肘部顺势撞向金甲肋部。
而妖娆这边,与银甲的战斗也陷入胶着。银甲施展出一套诡异的身法,围绕着妖娆快速移动,时不时出掌偷袭。妖娆虽能抵挡,但也渐感吃力。她突然娇喝一声,长鞭舞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将自己笼罩其中,然后猛地向外一扩,强大的力量将银甲震退数步。
白总管在一旁观战,见金银兄弟与二人交手太久,怕引来更多麻烦,于是暗中蓄力,瞅准妖娆后背露出破绽之时,身形如电,悄无声息地偷袭一招。
阎鹤堂余光瞥见,毫不犹豫地舍弃与金甲的纠缠,飞身挡在妖娆身后。白总管的掌力重重地打在阎鹤堂背上,阎鹤堂只觉一股剧痛袭来,一口鲜血瞬间喷射而出。
“阎鹤堂!”妖娆惊呼,接着一鞭子打向白总管,白总管左掌与鞭子对招,顿时觉得手中发疼,左手还流出一丝淡淡的血痕。
妖娆心中又急又怒,迅速从怀中掏出百里成风之前给她的一瓶药粉,用力掷向地面。药粉如烟雾弹一样散开,瞬间弥漫整个空间,刺鼻的气味充斥其中。
等白总管三人看清,妖娆和阎鹤堂已不见了踪影。不过,通道内,却留下了阎鹤堂的血迹,那殷红的血迹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金银兄弟看向白总管。白总管面色冷峻,吐出一个字:“追。”
通道内,妖娆背上的阎鹤堂手里还紧紧握着扇子,鲜血从嘴角不断流出,如涓涓细流般流到了妖娆的肩膀处。
妖娆心急如焚,却故作镇定地说道:“阎鹤堂,你可别轻易死了。”
“这该死的一壶酒,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