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小马哥，张凡坐电梯上了18层。

电梯门口有工作人员，看了他的邀请函后才放行。

18层是中国大饭店的行政楼层，地毯脚感柔软，墙纸与壁灯柔和的光线相互映衬，营造出宁静的氛围。每个房间门口的金属铭牌也更加精致，在低调中显露着一丝奢华。

张凡敲了敲1806房间的门，稍顷，门被打开，是齐社长。

他一看见张凡，就赶紧让他进来，关上门，低声叮嘱道：“一会不要乱说话，是领导找你聊互联网泡沫的事。”

张凡跟着齐社长进去，里面是一间套房，通往卧室的门关着，客厅坐着两个人，他都认识。

一个是赵部长，一个是陈书记。

还有一个人坐在稍远的椅子上。

三人的脸色都很严肃，整个房间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齐社长介绍道：“赵部长和陈书记你见过的，这位是赵部长的秘书，郝坤鹏郝处长。”

郝坤鹏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

张凡心跳微微加快，立刻上前示意：“赵部长，陈书记，郝处长，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陈书记指着旁边的椅子：“你先坐，我们有些事情问你。”

张凡赶紧坐下，身体前倾。

赵部长从旁边拿起一张报纸，正是第二期试刊。

“小张，你在这期说了互联网泡沫，我看了，给我的感觉是四个字，触目惊心，这些内容是有什么凭据吗？”

张凡：“赵部长，很多事情的发生其实都有迹可循，我虽然写的不乐观，但是真实的情况，也许比我写的还要糟糕。”

张凡借助前世的记忆，编过的一本书，《理智到疯狂：互联网泡沫破灭的前世今生》，将这件事情发生的前因，已经出现的现象，离谱的财务数据，非理性的热钱等等，包括类似出现的经济危机，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当然，涉及到当前时间之后的事情，都是以推论的方式说明。

这一说，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赵部长面色凝重，对陈书记说道：“老陈，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汇报，现在国际的热钱很多，也都在往国内进，如果蔓延到国内，这些热钱一撤，我们的互联网行业只怕马上就要衰落。”

陈书记也是同感，他问张凡：“小张，你有办法破这个局吗？”

张凡：“有两个办法？”

几人一听来精神了，本来听得已经觉得站到了悬崖边上，现在突然说搭了两座桥，可以过去了。

张凡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办法，尽快开通移通的SP业务，同时开放对企业合作的试点，这个业务可以大大缓解这些企业现金流的问题，同时，这个业务的发展还可以推动我国的网络建设，以及反向推动手机厂商的技术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