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虽小,却如同重磅炸弹在罗诗杳耳边炸开。
“休要胡说。” 罗诗杳柳眉一竖,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的舌头拔了。”
她和晋王刚才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但这并不是罗诗杳此时关注的重点。
她只是觉得很可笑,为什么男人不行,就怪女人没有服侍好。
这是什么道理?
这该死的男尊女卑世道,什么屎盆子都能扣在女人头上。
长亭疼得直咧嘴,他一边试图挣脱罗诗杳的 “魔爪”,一边委屈地直嚷嚷:“疼死我了,哎哟!”
“谁家的姑娘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拧人家耳朵,现在还想拔人家的舌头。”
“你就不能学学那些大家闺秀,举止文雅、仪态端庄,说话轻声细语的,那该多好哇!”
“你看看你,跟个夜叉似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投错了胎,你这样子就该是个男儿身才对。”
罗诗杳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夜叉?哼,你家主子刚才说我是妖精,你现在又说我是夜叉,不愧为主仆,心有灵犀呢!”
长亭缩了缩脖子,嘟哝道:“可不就是个小妖精,将我家王爷的魂都勾走了。”
罗诗杳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上上下下扫视着长亭,哂笑道:“我这个小妖精呢,刚才可是对你家王爷施了妖术,将他迷得找不到北呢!”
“你家王爷呢,说会想办法将我接进宫里去……我呀,还顺便给他吹了吹枕边风。”
“我对王爷说:‘长亭长得又英俊又喜气,我甚是喜欢,以后就让他来我身边侍奉……’你知道吗,王爷很爽快地同意了呢!”
说到这里,罗诗杳松开长亭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她慢悠悠地继续道:“长亭……不,以后应该叫你长亭公公。”
那语调拖得长长的,着重强调“公公”两个字,意有所指。
长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地看着罗诗杳。
可当他意识到罗诗杳话中的意思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立马跳起来,就像屁股被火烧了一样。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哭丧着脸道:“姑奶奶,你可不能这样害我啊!我……我怎么能当太监啊!”
“怎么?这会害怕了?刚才你将我推出去的时候,可没见你有半分犹豫。” 罗诗杳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
对于方才长亭的所作所为,她可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