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特殊,雕刻精细,内敛而庄重感十足,大抵是代表家族某种权势。
她窥了眼男人,见他沉睡,偷偷将戒指摘下,翻看起戒指下遮掩住的那道浅细疤痕。
不禁陷入沉默,另一只手覆上自己耳下那条疤。
是同一利器所伤。
她提出分手那天,伤人的话说尽,但祁淮舟始终不信,也不肯放她离开,第一回在她面前表现出阴骇,满脸阴霾,直接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强吻。
那力道,着着实实吓了她一跳。
最后是她咬破舌尖,嘴里蔓延出血腥味他才心疼松开。
情绪崩溃时,哪还有半分理智,她抬手挥落窗边的玻璃瓶,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有片瓷块反弹,祁淮舟眼疾手快伸手去拦。
瓷块划破他食指那处,最终擦着她耳下一点位置而过。
若非如此,恐怕当天她就躺进icu了。
忆回这事,房里荡起一声轻叹,其中夹杂丝丝悔憾。
戒指戴在这个位置,是为了掩盖疤痕吧。
“绵绵,想到什么了?”
祁淮舟不知何时醒来,倏然一声差点没将姜颜栀吓破胆。
她匆忙直起身,惊惶又无措。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祁淮舟起身支着床,揉了揉太阳穴,似在感慨,但音色欢悦许多:“绵绵,你的气息对我来说太敏感了,一凑近,我就醒了。”
“那你还装睡……”
她低头嘟囔。
祁淮舟笑出声,睇着手上那道疤浅思了会,轻轻抚着:“不装睡,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趁此机会偷亲我。”
姜颜栀耳后一热,撇头:“你又不是宝贝疙瘩,鬼才会亲你。”
语毕,她摊出手,那枚戒指安安稳稳躺在掌心:“还给你。”
祁淮舟没接,反问:“绵绵喜欢吗?”
“什么?”
“喜欢的话,送你了。”
“我不喜欢。”见他不接,姜颜栀便直接往他手上套。
刚套进,就听他笑着调侃:“要是以后给我戴在另一根手指上,就更好了。”
姜颜栀听出他言外意,抽回手前在他手背狠狠掐了一下。
“嘶——”他吸了口凉气,语气纵容又宠溺,“绵绵,你没良心,以前捧着我手说喜欢,现在却自己下狠手。”
姜颜栀冷哼一声,扭头欲走:“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
步子刚迈出,还没走两步,身后蓦然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健硕的手臂环在腰间,任拍任打都不松开。
祁淮舟将头抵在她肩膀,感受到她身体细微颤动时,在她耳下那道疤落下一吻,随即又吻上她耳尖红痣。
姜颜栀猛地一抖,下意识想要挣扎。
从疤痕那处为始,那一吻如同电流,划过身体各处,酥麻全身。
她愣住,某位恶劣的男人便趁此机会掰过她身子,低头朝她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