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盛父怒拍桌案,冷声打断,“我告诉你们,是为了你们好!盛家的荣华富贵得来不易,万不可因为你们一时贪图荣耀坏了规矩。”
盛启南握紧拳头,心头怒火中烧,却只能低下头,咬牙忍下:“是,父亲,我们明白了。”
盛舒晴虽不甘,却也不敢当面发作,只能眼眶微红地福了福身:“父亲教训得是。”
离开正厅后,盛启南一路铁青着脸,推开自己的房门便将桌上的茶盏重重摔在地上。
清脆的破碎声在房中响起,将他压抑已久的怒火释放了一些。
“为什么突然变卦?”盛启南狠狠踢了一脚椅子,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恨,“不过是嫡子嫡女,就凭什么他们能去,我们就得被拒之门外?”
盛舒晴的房间内也是一片狼藉,她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重重扫落在地,眼眶发红,怒声说道:“什么规矩?分明就是偏心!一定是盛舒云又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了!”
庄明月得知此事之后,立刻将两人叫到了房间里。
“娘,您也听说了?”盛启南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甘,“父亲这次真是太偏心了。”
盛舒晴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怨毒:“说什么规矩,说什么荣华富贵不易,全是借口!明明就是他只信任盛舒云和盛启北,根本没把我们当回事。”
庄明月轻轻放下茶盏,抬眼看向二人,劝诫道:“启南,舒晴,这次冬猎不带你们去,确实是不公平。但你们要记住,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真正要紧的,是你们该趁早把盛家的主动权握在手里。”
盛启南不解地皱起眉头,问道:“娘,您的意思是?”
庄明月语气渐渐低沉,目光中多了冷意:“前几天,父亲叫你们大姐姐回来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们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父亲喝醉了酒,宿在我房里时,说漏了嘴。他打算把家里的产业都交给舒云打理,让她好好扶持启北。”
“什么?”盛启南霍然起身,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父亲怎么能这么做?我们也是盛家的儿女,凭什么让盛舒云独占家业?”
盛舒晴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语气中带着愤怒:“父亲这是要抛弃我们吗?就因为我们是庶出,他就可以这么偏心?”
庄明月摇了摇头,语气沉重:“你父亲还说,若你们继续这么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日后成亲后,就分家吧。到时候,能给你们一处宅子已经算不错了。盛家这些滔天的富贵,只怕再和我们娘仨没什么关系了。”
盛启南脸色铁青,咬牙说道:“娘,您放心,我绝不会让盛舒云掌控家业,更不会让盛家全都落到她姐弟手中!”
盛舒晴目光中闪着怨毒,狠狠说道:“她能做什么?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宠爱狐假虎威罢了。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尝尝从云端跌下来的滋味!”
庄明月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深意:“我能说的,也就这些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娘的能力有限,真正能改变命运的,还是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