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琴同志,要是实在不方便的话,可以和柱子家借住一下。那屋倒是可以借住。”
一大爷实在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单纯的傻子就送一血去,指了指他家另外一边的屋子。
“易师傅……我还是叫您一大爷吧。没关系的,三大爷也是管事大爷,住他家里,我也放心些。”
冯琴甜甜一笑,清澈且单纯。
一大爷啥都没有再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劝一次就够了。
他转身就走。
三大爷搓了搓手。
有些激动。
“来来来,冯琴小同志,这个包,我给你拎着。”
三大爷热情的帮忙提着那个军绿色的大包。
“嗯?”
三大爷提了一下,有些费力,怎么看着那小丫头拿着挺轻的。
人逢喜事,武力长嘛,三大爷硬提着。
“呦,这不是三大爷嘛,换媳妇了?还真别说,是比三大妈那盘子好多了。”
嘴里叼着根牙签的傻柱,从外面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一身酒味儿散发出来。
“傻柱,你还喝酒,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戒酒了,你可能是酒精中毒。”
三大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只是在心里,他却喊着傻柱,赶紧喝,使劲喝,最好喝死。
“您就是何雨柱同志啊?我在厂里听说过您,说您做菜的手艺很好呢。”冯琴笑着说道。
“那是,我这手艺,整个四九城谁不知道。”
傻柱一听,顿时吹上了。
只是,他右手不自觉的挠了挠裤D。
他还真不是故意耍流氓,只是今天喝完酒之后,总觉得有点痒呢。
“傻柱,你干什么呢?你当着女同志的面,你在干什么?你还要脸么?”
三大爷却不愿意了。
这可是他内定的儿媳妇,已经和他儿子焊在一起的那种了。
这傻柱竟然耍流氓。
“我痒,我挠挠还不行了?抓痒不行啊?”傻柱理直气壮说道。
“呸,看你老不正经的,指不定想着扒灰呢。”
他又说了句,就直接走了。
他着急回家,看看怎么了。
扒灰啊,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乱来。
“傻柱,你这心,真脏啊。”
三大爷对着傻柱的背影说了句。
他有点心虚,确实是有点想法。
只是,他很清楚,这不可能。
不对啊,这女人这么单纯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冯琴同志,我还是叫你小冯吧。这傻柱,已经不是厂里的大厨了,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他这人啊,污言秽语的,粗鄙不堪。他爹啊,当初就和一个寡妇跑了。”
“这人啊,心脏,看什么都脏。你别往心里去。你看他刚才那样,就是个地痞流氓呢。再说,他刚结婚。”
三大爷解释了两句,顺便说了几句傻柱的坏话,就赶紧拎着大包朝家里走去。
他可不敢耽误了,就这么几步路,再出问题,他得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