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就TM是你打的?卧槽你大爷的……”许伍德把人翻过来,一看还真是他弟弟。
对着贾张氏就是一拳头。
贾张氏两眼一翻,又“睡着了“。
他直接站起来就朝着二鸣去了。
左手指着二鸣,右手摸后腰。
直接把锤子拽出来就朝着二鸣砸过去了。
啪……
锤子还没落下呢,二鸣一巴掌就把他拍倒了。
许伍德直接趴在地上了,锤子也掉了。
二鸣伸手去抓他的后颈就把人提起来了。
就在许伍德刚被抓起的瞬间,挥手朝着二鸣捅去,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二鸣抓着许伍德的手腕就是一扭。
咔……
“啊……断了,断了……”许伍德惨叫一声,就喊了起来。
二鸣抓着他后颈就提过来了。
“听说,你要找我?”赵一鸣靠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向许伍德。
“而且,还是滚过来?我这人比较笨,不会滚。要不,你学一下?”
赵一鸣刮着茶碗,一边又说道。
“好,好好。”许伍德连连点头。
二鸣松开手。
许伍德真就在原地,滚过来,又滚过去,滚了一圈。
赵一鸣招了招手。
“爷,您吩咐。”
“人才啊。看你这么乖巧,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赵一鸣倒是挺欣赏他这个能屈能伸的。
“爷,这不是我儿子的事情嘛。”
许伍德先开了个头,刚想继续讲,就被赵一鸣打断了。
“许大茂被傻柱踢的不能生育的事情?那你都找他,这不是断子绝孙了嘛。”
赵一鸣直接说道。
“赵一鸣……你不要搞事情,不要胡说八道。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大孙做的。”
老太太赶紧说道。
一大爷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呦,这不是老太太嘛,还活着呢。没事多出来走走,要不死屋里都没人知道。再说了,您不给您这大孙子骗媳妇了?找几个好姑娘,请回来吃饭,到时候灌点酒,把门一插。”
“这不是您的惯用伎俩么?怎么?没找到好姑娘?”
赵一鸣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一呆。
她昨天才有的想法,怎么就被人说出来了?
眼看着大孙都这么大了,她急啊,想着物色个不错的,请回来让大孙给做顿饭,吃饱喝足,就同房,就成了。
刚有这个想法,还没计划呢,就被曝光了。
一大爷看着老太太愣住,他也是一愣。
老太太,您不是吧?你还真打算这么玩?太野了吧?
“你放屁。老婆子一个80多岁的老人了,怎么可能做那种下贱的事情呢。再说,我认识谁啊。”
“呵呵……”
赵一鸣只是一笑。
几年之后的娄晓娥不就是这么被你给坑了嘛。
不过那时候,娄晓娥也是走投无路了。
也是为了救人,只是,到底她爹也是死在海上了。
说白了,她爹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一个被抄家的资本家就没有资本了么?
“老许啊,你儿子肯定是傻柱踢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医生诊断证明上,应该写了,陈旧伤,长期击打造成的永久性失去生育能力吧?”
“这个旧伤,长期击打,除了他傻柱,还有第二个人么?这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啊,这傻柱就奔着你家绝种去的。他这个脑子也想不到这么深远,那是谁教的?”
“一大爷?是不是您啊?”
赵一鸣一边说着,还问了句。
“不是,肯定不是。我从来不会这么教唆孩子……”一大爷说到一半看向老太太。
傻柱小时候可就和老太太亲。
“你看我做什么?我一个老婆子,哪里有那么歹毒的心思?凭什么说是我大孙踢的?他就不能自己打的么?他就是为了讹人。”
老太太让他看的心虚,可不就是她教的嘛。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但是打脸最疼,踢裆最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