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要不要准备一份厚礼给金老大人送去?”余元筝很想感谢他老人家。
“不说你,爹也要准备一份。哈哈......”余蕴之笑得很开怀。
“以后大伯家就当个关系不太友好的亲戚走就行,如果他们再来要求你们搬回去,千万不要答应。”余元筝还要再叮嘱一下。
她怕伯府让老太太亲自出面来请人,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放心,爹心里有数。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孩子还等着你们呢。”
一说孩子,余元筝感觉胸口好胀。
已经大半天没让孩子吃过了。
回去的马车上,余元筝感觉胀得好疼,她爹不说,她还能忍忍,这一说,怎么都忍不住了的感觉。
“夫人,怎么了?”上官子棋见妻子总是双臂往中间并。
“难受。”
“哪里难受?”上官子棋一听她说难受,就要伸手来摸一摸。
“别乱动。”
“到底怎么了?”上官子棋更急了。
“你儿子的口粮胀得我难受。”余元筝压底声音说道。
“什么?”上官子棋一下没听懂,一息后才反应过来,脸腾地一红。
“杨运生,把马车赶快点。”上官子棋立刻吩咐。
“是,大公子。”
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
“夫君,要不,你帮我疏解疏解?”余元筝玩味地看着他。
上官子棋一愣,脸更红了。
然后的然后,马车到了府门口时,余元筝轻松地跳下马车。
上官子棋嘴里一股孩子口粮的味道还在回味,同时眼睛根本不敢看余元筝。
因为刚才在马车里,妻子说了一句:我的大儿子。
让他想找地缝。
回到棋雅院,结果孩子们居然在哭。
“怎么了,怎么了?”余元筝急问。
“大少夫人,奴婢的奶不够三个孩子吃,每人只能吃一点,不饱。您回来得正好,您再喂喂应该就没问题了。”丁慧娘如看到救星般庆幸。
余元筝好尴尬。
孩子的口粮被他们的爹给吃了。
但为了安慰孩子,她还是抱起来,多少还是有点的。
他们只请了一个奶娘,余元筝就是打着自己喂的打算,如果只是一个孩子,她都不会请奶娘,三个,她一个人的肯定不够吃。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喜事连连。
六月十八日,皇上就举行了殿试。
余蕴之超常发挥。
比会试时又进步了三名,排名第八。
是个非常好的数字。
然后又宴请了一次客,接下来就是等选官。
余元筝对这个就不懂了。
余蕴之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外放做一任县令,有了资历再回京对他的官途更好。
其实王爷帮帮忙就在京中谋个职完全没问题的,但前途肯定不如去下面锻炼过的。
余元筝尊重父亲的选择,只是一去就是三年。
这是个问题。
这天一家人又聚到一起在余宅商量此事。
“爹,如果您申请做县令,我估计皇上肯定会批准。但您是一个人去还是带着娘去?”余元筝问出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