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妡这么想着,顿时心如死灰地跌坐在了地上,语气哀婉地开口道,“殿下,妾若是说这封书信并不是妾所写,您会信妾吗?”
她这么说着,看着谢暨白眼底满满的讽刺就知道他定然是不会信的。
也是,即便不说书信,但是眼前她和表哥这副模样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多说也已经无益了。
所以在对上谢暨白这样的目光之后,姜如妡就彻底瘫软了下去,再没有任何争辩的意思了。
谢暨白则是冷冷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嘱咐出声道,“姜如妡押回府邸,与她私通之人以偷盗罪入狱看押,等候发落。”
随着谢暨白的这番话出口,门口的人赶忙应声。
谢暨白冷冷扫了姜如妡一晚,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姜锦书一直在那里等着,瞧着他过来,立刻快步迎了上去,眼底好似还带着几分期盼一样,盼望着姜如妡可以没事一样。
“殿下,怎么样,是不是搞错了?”
姜锦书这么问着,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安,就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在发颤。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努力压下了心底的情绪,伸手轻轻将她陇进了怀里,“别担心,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牵连你。”
“待孤见过了姜国公之后再做定夺。”
姜锦书听着谢暨白地话,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了,这是人赃并获了。
但是谢暨白倒是比自己想的要淡定的多。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到底是下了他的面子了,说不定他会想办法遮掩过去,甚至会给姜如妡留几分面子,说不定会把这件事情捂住不发。
但是现在看着谢暨白的反应好像一切都比自己想的要顺利许多。
姜锦书不知道谢暨白心中所想,更不知道谢暨白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保她护她,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显得格外的容易。
姜如妡被锦衣卫的人押出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被谢暨白搂在怀中的姜锦书。
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她几乎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然后冲着姜锦书红着眼睛出声道,“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做的,是你陷害我是不是?”
姜如妡这么说着,整个人顿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冲着谢暨白出声道,“殿下,你不要被他蒙蔽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故意要陷害我,是她做的。”
“她根本就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懦弱无害,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长姐之前出事也都是她做的,妾这次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一定是她构陷的。”
姜如妡这么说着,在路过谢暨白身边的时候牢牢抓紧了谢暨白的胳膊,语调哽咽地开口道,“殿下求您信妾一次,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约了表哥出来,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殿下,求您,求您相信妾,求您……”
姜如妡知道这一次于她而言只怕是生死攸关了,所以此刻她是真的用足了力气拉住了谢暨白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