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花颜听了这话后,小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就这胡须,最难绣了,怎么都绣不好。”
“是啊!”杨云也皱着脸插嘴道:“别说颜儿了。”
“就连我绣了十几年,也绣不好这老虎的胡须!!”
赵娉婷好奇地往杨云手中的虎头帽一看,那老虎的胡须果然绣得不怎么样。
长宁***听后,笑着把陈花颜手中的老虎肚兜接了过来。
快速地绣了几针,整个老虎的就活了过来。
“就添了几针,这老虎的胡须就活了。”
陈花颜惊叹道:“公主的绣工真是了得。”
长宁***自豪地说:“那是,我母后可是出自京城乔家。”
“乔家出来的女子,绣工都是了得的。”
“母亲前几日还说京城内,皇后舅母的绣工无人能比。”
娉婷郡主毫不留情地拆穿。
“你皇后舅母不也是出身乔家的?”
长宁***放下手中的肚兜,想起昔日年轻的场景目光尽是温柔。
“当年,我和皇后、已故的静妃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
“我们三人中,皇后的性子是最跳脱的,绣工也是最好的!”
说着,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惋惜。
“后来,皇后为了保证大宸国的后位留在乔家手中,不得不嫁给皇上,而皇上却钟情静妃。”
“皇后哪是那么容易做的,自和皇上大婚的那一日起,皇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冷静、沉稳、端庄。”
陈花颜犹豫地问:“那皇后和太后的关系是……”
“姑侄!”
长宁***悠悠地开口。
“按常理我应该叫皇后一声表姐。”
陈花颜听到这后,突然明白永昌帝为什么想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既是嫡子,又是长子,母家势力深厚!
“可惜啊!”
长宁***叹息道:“皇后唯一的大皇子就这么被人害死了。”
“大皇子意外身亡一案有思绪了吗?”
陈花颜满脸好奇地看着长宁***。
长宁***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皇上寿辰那天那么多人出入。”
“毒蛇咬完人后就跑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对啊!可怜的皇后舅母……”赵娉婷同情地附和道。
陈花颜本想把这件事情与耶律晴脱不了关系的消息透露给长宁***的。
但转念一想,刑部和乔家都查不出来,自己一个弱女子却知道,岂不是太荒谬了。
想到这,陈花颜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不讲这些了。”
长宁***也是个乐观豁达的人。
她抬眼看着正在绣着虎头帽的杨云。
“云儿,你这肚子快三个月了吧?”
“是呀!三个多月了!!”
杨云慈爱地摸了摸肚子,脸上有些担忧。
“就是不知道过几天的春日宴要不要参加。”
“害怕人多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春日宴也不是什么动作大的宴会。”
长宁***解释道:“就是踏踏青,看看刚开的芍药花。”
“我们这些妇人就坐在一起聊聊天,那些未出阁的小姐就放放纸鸢,吟诗作对罢了。”
“三舅妈,春日宴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