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就伸出一节嫩白的藕臂,环住了他,
“太累了…”
萧时冕抚了抚她的脸,含笑着将她一整个抱到自己的腿上,沈时鸢当真是累坏了,四肢不动,像个小猫一样,任他搂在怀里。
“阿鸢辛苦了,今日就让为夫亲自伺候娘子。”
沈时鸢抬了抬头,眉尾微挑,
“如何伺候?”
萧时冕大掌放在她的腰上,轻柔又不失力道的揉着。
没一会儿,沈时鸢就瘫软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险些睡着,
黛色的长睫根根林立在皙白的肌肤上,轻轻浅浅的呼吸似有若无的铺在他的脖颈上,撩的萧时冕心口痒痒的,
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里那点欲火,一瞬间转变成了柔情。
她怀孩子辛苦,他都看在眼里,
萧时冕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乌发,将她发间的钗缳一一摘下,又轻轻给她揉捏着酸胀的小腿。
一切都做完后,萧时冕突然将沈时鸢放在床榻上,亲自出去端了盆热腾腾的泡脚水,放到沈时鸢脚下。
这倒真是把沈时鸢惊了一下,
她缩回腿,低声道,“这不妥,我还是自己来吧。”
萧时冕就像没听到一样,将她的腿捞下来,脱了鞋袜,握住她的脚踝,将那双嫩白的脚放入热水中,她的脚骨纤细,却因怀孕有些水肿,萧时冕做这些的时候,嘴角一直噙着笑。
洗漱完毕后,萧时冕拥着沈时鸢终于躺在了满天的大红里,枕下,还有几个硌人的桂圆红枣。
萧时冕被此刻的满足感充盈,习惯性的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幽眸不停的在要不要折腾她的想法里跳动。
他把她困在怀里,“阿鸢……”
沈时鸢含着困倦,
“嗯?”
萧时冕:“夫君委屈。”
沈时鸢:“……??”
“哪里委屈?”
萧时冕磋磨着她的耳垂,似笑非笑道:“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娘子就这么发达了为夫??”
他向她压过来,滚烫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时,沈时鸢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红着脸,在他胸口锤了一把,
“不行!”
萧时冕捉住她的手,视线下移,口吻有些委屈,
“怎么不行?墨太医说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这已经四个月出头了,娘子也该满足满足为夫了。”
沈时鸢寻不到别的理由,只能继续道,“我太累了……再说再说……”
萧时冕打定了主意了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她还未回过神,整个身子就已经被他抱到了身上。
她在上,他在下,他在书上看过了不会伤胎儿。
虽然已经做过了无数次,沈时鸢依旧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子,红着脸,
盈白的藕臂不断攀着他的脖颈,
潮水涌来,快要出不上气时,她仰起头,尽力去呼吸新鲜空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沈时鸢落在腰间的衣裙才终于被一只大掌重新系上。
沈时鸢更加疲乏了,额头一沾软枕,就睡了过去。
谁料萧时冕不乐意,另又抱着她去浴桶里清洗了一番,说是清洗,再出来时,沈时鸢双腿更是酸软无力,
若再任他肆意胡来,她明日那还有精力见朝廷命妇们,
她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眸色除了潋滟,还有不满。
萧时冕低低笑着,将她捞起来深深压下一吻。
终于心满意足,拥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生,终于按着萧时冕想要的剧本,走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