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言何意?”皇后强作镇定,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臣妾不过依容公公言词推断。”
轩辕帝闻之,哂笑出声,语气中透露出更深的寒意:“皇后果真睿智非凡,不愧是身负多条人命之人。”
皇后被堵的喉头一紧,面色极其难看。
贵妃知悉当年秘事已泄,此刻面如白纸,满心惶恐。她睨一眼皇后那如死灰之容,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慌乱,急切地为自己推卸责任。道:“陛下,臣妾当年是在皇后的逼迫下才做出了那样的事。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大皇儿也无法保全。请陛下宽恕臣妾。”说罢,她频频地磕头,额间渗出血丝。
顾璟泫徐步而来,俯瞰皇后,语含讥讽:“故而,你既知本王真实身份,便与媚妃设下圈套,将本王诱入宫中,欲借宫闱之乱,令陛下除之本王,以绝心头大患?”
哈哈……”眼见阴谋败露,皇后索性孤注一掷,神色癫狂,纵声长笑,声含决绝与怨毒:“你本就该死!早在十多年前,那场熊熊烈火中,你就该化为灰烬!”顿了顿,她轻蔑道:“只可惜媚妃那蠢货,竟还妄图与你双栖双飞。”
“ 皇后果然好手段,此一箭双雕之计运用得炉火纯青。”
御书房内,气氛仿若被寒霜笼罩,冰冷刺骨。顾太医双眸之中似有怨毒之火燃烧,紧紧地盯着皇后与童贵妃,那目光犹如实质,多年来压抑于心底的积怨在此刻如汹涌的潮水般喷薄而出,他怒声质问道:“你们这两个毒妇,婉儿生性纯善,与你们无怨无仇,究竟为何如此狠毒,竟将无辜的她残害至死?”
皇后却只是不屑地轻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何为无辜?你们二人于宫外便已私相授受,入宫后更是暗通曲款,在这宫中狼狈为奸,你们难道当陛下与本宫是瞎子不成?”言罢,她又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顾璟泫,嗤笑道:“璟王是否为陛下的亲生骨肉,尚且有待查证。谁又知道你们用了何种手段打开了那玉佩。”
轩辕帝坐在高位之上,在顾太医与璟王之间来回审视,目光中探究之意尽显,仿若要将他们的灵魂看穿。
面对皇后这般毫无根据的胡乱攀咬,顾太医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休要胡言乱语,微臣与潇妃娘娘清清白白,绝无任何越矩之事。”
“清白?哼,你敢当着众人的面说,你从未对潇妃有过一丝非分之想吗?”皇后步步紧逼。
“你……”顾太医的语气瞬间颤抖起来,心中满是悲愤交加,只觉一口闷气堵在胸口,难以宣泄。
轩辕帝的面色也随之沉了半分,脸上疑云密布,猜忌之意愈发浓烈。
顾太医深知自己的言语在此时已显得苍白无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陛下,臣自会自证清白。” 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回荡在众人耳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说罢,顾太医心中明白,此刻自己的言语在这重重猜忌面前已显得苍白无力,他的眼神深处缓缓透出一丝决然。“陛下,臣自会自证清白。”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御书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