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
他听这话都觉得甜,终于什么话都愿意和他说了。
“那我抱你。”他轻声去揽她。
“不要,你手太重了放我身上,我呼吸会不舒服。”
“哪就这么娇气。”
她理所当然地哼了声,“一直都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真受不了,血槽要爆了,怎么这么可爱,真想做死…
席鹤词在她颈间埋了埋,笑了两声,“什么时候能伺候我们宝宝啊。”
“明年吧。”她随口道。
他咬牙,薄唇意味深长地轻抿着,“行,我这人一向守约。”
“……”
她叹了口气,他立马问怎么了。
“你才追我一年。”有点怨,又像撒娇。
他悠悠笑道:“我们婛婛,是我的小太阳,我一直都在穷追不舍。”
“我们恋爱不影响我继续追求,你的光芒只能打在我身上。”
郁宜舒突然“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男人也紧跟支起问怎么了。
她急匆匆跑去了卫生间,几分后拢着眉心刚出来,入眼就是卫生巾和她的内裤…
“换完给我洗,睡醒回家。”席鹤词拧眉塞到她手上,声音有些严。
她也没多耽误,重新躺回被窝后隐隐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心底的热度扩散到脸上,雪白的耳根可耻地羞红了。
没一会,床边凹陷,来人又给她塞好被子,丝毫不透他才躺下贴着。
“知道我为什么一进门语气不好吗?”他声线还有些哑,不似训问,温柔的像哄孩子。
她摇头,心跟着发软,“不知道…”
“婛婛,以后想去哪当面和我说,不要借其他人告诉我,我会着急失控,知道吗。”
“还有,你走之前怎么不带我给你备好的进藏行李,那里面什么都有。”
“生理期还跑这么冷的地方来,一点都不注意身体。”
郁宜舒觉得他说的都有几分理,但情绪上脑时她没法想太多,尤其是看他那便携包里塞的都是她的日常用品。
像是说反话,却又是事实,“那不有你吗?我都说了知道…你会来。”
男人饶有兴趣地呵了声,勾着唇,“谁惯的你婛婛。”
“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她突然有点恼。
“肚子疼吗?”他问。
“不疼。”
他长臂在外将人搂入怀,喟叹道:“这么娇气,除了我,也没人敢要了。”
“你不要,我就走了。”
“走不了了,这辈子都走不了。”
今年生日,此生难忘。
…
下午郁宜舒还不想回去,她还要陪蒋之韵多待两日。
席鹤词没停止给她收拾行李,“他们上午没一会就走了,蒋家那丫头睡着被人带回去了。”
她沉默了会,才道:“你们不愧是好朋友。”
都一样…多少有点不正常。
他含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