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场合,俊男靓女超高颜值这么别扭的姿势从商场出来,身后还跟着不少黑衣人,附近以为在拍什么偶像剧呢,不少人都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保镖们立刻出声喝止,撑开七八把大黑扇快速将人围在中间。
郁宜舒开始心慌了,这阵仗不小,周围都是驻足观看的人,羞耻交加,不再扑腾的老实埋在男人肩上,却在小声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别这样,我害怕席鹤词…”
蒋之韵回神不久看她被带出去就追上去,不过还没追多久就被后来的男人堵住。
“滚一边去!我朋友被带走了,你最好保佑她没事!”
蒋珩度深吸一口气,黑眸紧跟着她,素来沉稳的声调第一次发颤变音,上前拉住她两只手腕,“听话。”
“别激动小韵,别动了胎气。”
“你…你他妈说什么呢?!”
“你怀孕了。”
“……”
“啪嗒——”她表情全僵,手里一大块雪糕没拿稳,直瞬砸落他鞋尖上。
…
郁宜舒被人抱回学校停车场,保镖们在十几米开外围着,不允许任何人闯进。
她被人塞回后座落了锁。
这架势又让她想到了去年车里那次,只是这次生出了许多莫名的愤怒与…委屈,甚至多过于害怕,他要是还敢,她立马就去死。
男人从外进来,浑身戾气难消,阴鸷到有些狰狞的冷面,像只伏在暴怒崩溃边缘随时都会抓狂的野兽,可他充血的眸子盛起的水光也只在进来时才展露出来。
青筋虬结的手臂都是湿意,提过她的腰死死抱住,阴沉的眸子下压,蛮力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喘不过气了…”她难受的都拖出哭调,有一瞬的窒息,真觉要被抱死了。
席鹤词略松了些,胸躺起伏不止,声音全哑,呼吸在颤,几乎是单字在朝外蹦,“婛婛,告诉我。”
“你,刚刚是不是想离开我。”
郁宜舒被迫靠在他的怀里,手放在他身上任意一处,都被汗浸湿,胸口烫人,肌肤摸着却发凉…
“我是去吃饭,你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男人一颗滚烫的眼泪滴过她的侧脸,手都在颤。
她心尖一缩,脸颊的渍意好像一瞬的幻觉,“我…我只是去吃饭…”
他低头蹭她,“再说一遍。”
郁宜舒微喘着气,车内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听的一清二楚,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我去吃饭不是不要你,你…你正常些好不好…”
他卸了力,像是吃下定心丸,双臂插过她的,弯下身体,埋在她锁骨处突然闷声哭了起来。
郁宜舒轻动着指尖,真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什么都不进去,固执偏激的吓人。
思想打架间,还是伸出手搂住了,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你有个朋友跟我说,你八岁和姓蒋的那个男人犯了错被长辈们罚。”
她弯眸,觉得场合不对又强忍着收了回去,“说你们好动,非爬老墙还都掉了下来,长辈知道后就故意罚你们脱光光继续爬…”
“他说你脸皮厚,…屁股都被戒尺抽红了还要…爬。”
“蒋家那位因为脸皮薄,跪在地上边抹眼泪…边给你喊加油。”
“……”
怀里男人明显僵了瞬,声音闷闷的,又含委屈道:“婛婛,你抱我了,今晚能不能也抱我睡。”
郁宜舒:“……”
“我手上镯子是你奶奶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