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苟着吧。

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

与此同一个时刻。

天堂。

属于格蕾的天堂格子间。

穿着女仆装的维斯，端着一盘曲奇饼和一壶上好的红茶，摆放在格蕾和米迦勒之间的茶几上。

维斯退下的时候，格蕾还在其臀部上拍了一巴掌，维斯惊呼一声，面色微红的什么都不敢说，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米迦勒无语的看着格蕾放荡的行为，说道：“它根本不是维斯，只不过是你幻想出来的罢了。”

格蕾喝了一口红茶，毫不在意：“老娘都死了，幻想一下还不行？”

米迦勒：“......”

格蕾看着被自己怼的无言的米迦勒，面上开心的情绪藏都不藏一下，并问道：“你这个不露脸的天使过来干什么？还嫌我死得不够惨？”

米迦勒对于格蕾是有些愧疚的，祂认真的的解释道：“如果你看见我的真容，灵魂会当场破碎，坠入虚无的。”

格蕾发挥了记者的本色：“虚无是什么地方？”

米迦勒回道：“众神埋葬之地。”

格蕾对于米迦勒的回答愣了一下，明显不想了解更多，就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你来找我干什么？”

米迦勒：“你想不想见见血猎的师父和师母以及喜欢过他的其她几个女人，我可以打通你们的格子间，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格蕾：“？？？”

......

人间。

大白天。

二手的黑色越野车行驶在弯曲的山间公路。

“格蕾真的是被米迦勒附身了？真的有天使？”

“有恶魔，就会有天使，天使和地狱恶魔差不太多，都需要附身人类才能降临人界。”

“这些该死的天使不应该帮助人类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类遭受超自然生物的奴役？还有那该死的上帝呢？”

“你问我，我问谁？”

“你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

“呃...”鲍勃被维斯的暴戾发言整懵逼了，下意识的辩解道：“也许，天使是好的呢？”

“好你妈个头”维斯口吻淡漠：“真是好的，血族、狼人族、变形怪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用得着我出手猎杀吗？”

鲍勃当即沉默了。

维斯见状，暗叹了口气，说道：“人类应该自己救自己，不管是超自然生物还是天堂或者地狱，这些东西最好的存在方式，就是在传说中，在书本中，在经书上。”

鲍勃：“.......”

说的好有道理，鲍勃根本无法反驳。

一番对话后，车内的氛围沉默了下来。

鲍勃驾驶着车，眼眸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维斯则是安然的坐在副驾驶上，乐的轻松，鲍勃有时候就是问题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