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那个男人跑路到海外了,户口都销了,估计是回不来了……”
夏柳青不提还好,这一提,夏禾立马,轻咬朱唇,目光含泪,一个转身动作轻柔而优美。
叫了一声婆婆就跪倒在金凤婆婆的怀里,轻声抽泣起来。
“还真别说,这丫头的戏是越来越好了!”
“长点心行吗?夏柳青!这丫头是真的伤心!
可怜女人,一整个的心都交了出去,结果你们这些臭男人,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金凤婆婆对着夏柳青骂道,同时用手轻拍着夏禾,安抚她的情绪。这种被抛弃的感觉,金凤感同身受。
“……金凤,你这话……我也是一颗真心……
这不也是为了督促她练功吗?毕竟男人说走就走,只有本事才是自己的!”
“夏老,这话说的好!这世上靠谁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才来的安心!”
说话之人一身蓝灰色运动服,白色的短发贴着头皮,眉心有一颗珠红色的痣。
说着又跟进来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人,以及一个戴眼镜的青年。
“行啊,吕良!一段时间不见,出息了!
不光把半死不活的尸魔救活了,还让他成了你的跟班。
这次竟然还能把丁嶋安请了出来,面子可不小啊!”
吕良扶了一下眼镜,回道:
“夏老,您抬举我了!
丁大哥哪是谁的面子都给的?纯粹是我跟他说了咱们的计划,人家感兴趣才来的。
本来应该人手再多点才好办事,只不过听说老苑头和其他四张狂让人给做了?”
“是啊,谁让他们不知死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前一阵子听说有个姓李的兄弟回来了,这位和苑陶他爹关系最好,这么多年都以为他死了呢,结果没想到苑陶竟然还死在他前头了……”
想起李慕玄来,夏柳青是真的感叹光阴如梭,世事无常啊!
“那位姓李的兄弟说起来,正经算全性的前辈,我收到风,听说他要搞一个退出全性的仪式。
过一阵子,你们谁有兴趣跟我去看看?”
“收缘是吧?可是老理儿了。
一连几天任打任骂不还手,了结一切恩恩怨怨!
夏老,您的兄弟,这得多大的辈分?一定有不少老前辈会去吧!说不定会见到不得了的手段……”
丁嶋安摸着下巴思索着,明显已经对下一场活动感兴趣了。
听到这是一场退出全性的仪式,夏禾的哭声也停了。
尸魔一脸的无所谓,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吕良。
而吕良的态度则是:
“了结过去的事儿啊!再说吧!
这过去的事儿我知道的可是够多了!咱还是先聊聊眼前的事儿吧!
我怕咱这点儿人手不够,还给张楚岚挂了个电话,希望用他爷爷的事儿引他过去,把这滩水再搅的浑点……”
“哦,这小子答应了?”夏柳青好奇的问。
“他拒绝了,还说希望咱们和唐门两败俱伤呢!”
“我就说嘛,这小子我可打过交道,贼的很,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这个您放心,我也和他打过交道,算是比较了解他。
他一定会趟这潭浑水的!”
昏暗的灯光将吕良的镜片反射出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