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苏鸢肯定也会挂念他的,这就足够了。
苏鸢:“你爱信不信,你舟车劳顿,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你也该进宫见陛下和太子殿下了。”
她不想继续谈情说爱了,有些东西,放在心上就行,例如感情,不必说出来的。
“我不困。”程莨抱起她,进了内室。
程莨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苏鸢,苏鸢与他对视一眼,她敛起目光。
“鸢儿。”程莨叫她。
“嗯?”她又重新看过去。
程莨笑了笑,“我想你了!”
苏鸢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直接起身压过去。
“要做就做!废话怎么那么多?”苏鸢略带几分怒意。
程莨笑容更深,他抱着苏鸢翻了个身,“鸢儿害羞的模样……很有趣!”
苏鸢气得伸手掐他,程莨直接将她的手捆了起来,俯身亲了上去。
翌日,苏鸢醒来时,程莨已经不在房中。
程莨此刻已经进宫,去见司马宥。
最近司马云龙已经不上朝了,他最近沉迷于炼丹,只召见高宣一人。
大臣们劝了一番,劝不动司马云龙,便放弃了。
反正现在是司马宥监国,有他管事,司马云龙上不上朝都无所谓。
下朝之后,程莨去东宫见司马宥。
司马宥正在批阅奏折,见程莨进来,他招呼程莨坐下喝茶,“国公爷请坐,这次辛苦国公爷了。”
程莨拱手一拜,“微臣给太子殿下请安!殿下言重了,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不算辛苦。”
“这次能顺利解决南州之乱,国公爷功不可没,国公爷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司马宥继续客气道。
程莨有勇有谋,还有一份比舅舅更加沉稳的心。
程莨可堪大用!父皇把他拘在京都,着实是浪费人材!
等他登基之后,他便放程莨离开。
疑人不用,疑人不用,他相信程莨的忠心。
程莨从不结党营私,甚至连夫人都不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野心呢?
父皇的多疑,只会寒了那些将士的心,他绝对不会像父皇那样,怀疑那些为东俞出生入死的武将的。
“陛下客气了,微臣不过是尽了一个做臣子的本分罢了。”程莨也客气一句。
“太子殿下,萧佟是南屿太子的胞弟,还是皇后娘娘的小儿子,他的性命还挺值钱。
前年北城旱灾,虽然有朝廷的接济,但还是有许多百姓食不果腹,我们可以向南屿要一笔粮食。”程莨提议道。
司马宥有些顾虑,“问他们要粮食,若是他们在粮食上下药,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粮食这种东西,事关重大,他就怕南屿搞小动作。
程莨笑道:“到时候南屿来了那么多使臣,还有七皇子在我们手上何惧他们出阴招?先让他们的大臣和七皇子试毒,他们不敢乱来的。”
除非他们想要萧佟的性命,否则他们不会乱来。
他们也可以要银子,可他们收成不好,有银子也买不到那么多粮食。
南屿是水乡,种植稻谷,年年有剩余的粮食。
我们之前也会去南屿买粮食,若非他们欺人太甚,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他们不会轻易对南屿出手的。
此事是南屿有错在先,他们绑了萧佟回京,也有理。
司马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倒是有道理!那孤修书一封,派人去南屿讨要赎金。”
是南屿先主动招惹他们的,就别怪他们不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