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珠抽了好几下都没打到萧述,就这么僵持着把屋子里的东西抽了个稀碎,白玛看着也快要碎了。
经过白玛坚持不懈的解释,丹珠好歹是停下了手,挥了挥手上的鞭子收起来,这运动量给她累的够呛,额角汗都冒出来几滴。
反观萧述,脸不红气不喘的,跟丹珠一比那是天上地下,怀里还抱着那盆子研碎的草药。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白玛倒了杯水给丹珠,也得亏水壶没被打碎,不然这水丹珠也喝不上。
瞥了眼周边的木头渣子,丹珠有些尴尬,低下头喝了口白玛递过来的水,接下来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她这哪是来报信的,分明是过来给人拆家来了。
“咳嗯……”
屋子里一团乱,噼哩叭啦的声音把小齐也吸引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嚯!咱家招贼了?”
“打扫卫生。”
刚进门就被塞了把扫帚,小齐刚刚还咧上去的嘴巴一下就撇了下来。
“丹珠姐姐,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丹珠放下茶杯点了点头,想开口又顾忌着有外人在,不敢开口。
看出丹珠的顾忌,白玛主动牵起丹珠的手引到内室里去。
“丹珠姐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
细长尖锐的针尖又喝到了口血,这已经是白玛今天第三次被针扎了,脸上的表情很忧愁,但手上的动作又透露出急迫。
自从上次跟那个叫丹珠的谈完话,白玛就一直处于这种失魂的状态,萧述跟小齐问了好几遍都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张拂林你什么时候回来?
除了日常的给没出生的孩子缝制衣服,最近白玛还经常望着远处的山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