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析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刘海中冤得慌,就不能让他安静的当个老头儿吗?
何雨析说:“就是你们什么都不说,我妈心里才犯嘀咕。”
娄谭氏怪尴尬的,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何雨析说:“妈,您问贾张氏和秦淮茹了吗?她俩是院里最恨我的人,不会向着我。”
娄谭氏摇摇头说没问。
何雨析看向贾家。
贾家婆媳加两个孙女,像是被打地鼠的锤子砸了,脑袋倏然缩到窗台底下。
“你说说这个何雨析,他奶奶的,他那点破事儿我哪知道?”
贾张氏难受得慌,自个儿都七十多的老太太了,还能活几年?看个热闹怎么还给自己看进去了呢?
“是呀!”
秦淮茹愁眉苦脸,“妈,那咱出不出去?”
“不去,除非他喊咱们!”
“他扫咱们那眼,意思就是叫咱俩出去呀!”
“这个丧良心的!”
贾张氏站直腰,示意秦淮茹跟她出去。
两人坐到桌边,这张长桌距离西厢房不到七米,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却没有她们的位置。
如今冷不丁坐在这,竟然有点感慨。
贾张氏年轻时觉得做人坏点没关系,主要还是靠自己,结果发现大错特错。
老了才知道人情味的重要,却几乎感受不到。
“唉。何雨析,谭妹子,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贾张氏认真的看向娄谭氏,“我不瞒你说,我跟你女婿是仇人,跟死仇一样。我这些年一直死盯着他,他要是跟哪个女的有点什么,早就被我举报了!”
“你女婿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对女的方面,绝对是干干净净。我,我甚至怀疑他喜欢男的!”
贾张氏说到这笑着摇摇头。
娄谭氏吃惊的看着何雨析,回头喊道:“晓娥!晓娥!”
娄晓娥穿着一身淡蓝色休闲服,慢慢走到桌边坐下,却迅速欠欠屁股,幽怨的瞟了何雨析一眼。
何雨析却怪得意的,你男人牛逼吧。
娄谭氏说:“贾家老姐姐,辛苦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说:“晓娥,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当年棒梗进去的时候,你还在院里吗?”
“被抓进去的时候在,判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说:“晓娥,你觉着我和你男人的仇这辈子能解开吗?”
娄晓娥摇摇头,何雨析当年把棒梗送进去了,就这一条两家的仇就永远也解不开。
贾张氏说:“他给棒梗送进去了,我就想把他送进去给棒梗报仇,我天天盼着他乱搞男女关系,经常老远的盯梢,但盯了很多年也没见到哪怕一点苗头。”
“哦。”娄晓娥对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并不会受到贾张氏这种人的影响。
贾张氏说:“你以为我怕他报复?所以向着他?”
娄晓娥不置可否。
贾张氏眯起眼睛,望着幽蓝的天空,“晓娥,别看你跟他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但你俩在一起的时间没多长,你可能还没我了解他。”
娄晓娥多少提起点兴致,“比如呢?”
贾张氏右手放到背后,搭着老腰慢慢起身,“没啥好说的,你相信他就行了,他对自己人很好。”
秦淮茹站起来扶住贾张氏,冲娄晓娥点点头,回家了。
刘海中忽然说:“晓娥,他就算有也正常,咱做人得讲道理,当年你走的时候想到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