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京城和几个主要城市对华侨完全持开放态度,其他地方暂时不要考虑。
娄家回来,无论投不投资,他们都很安全。
这种级别的人物发话,娄家母女彻底放下心,直言信他。
老三公务缠身,这就不多留了,但让何雨析准备一下,既然他家人回来了,那自己和老大就一定要过来一起吃个家宴。
家宴这两个字,让娄家母女对两人关系重新定义,之前只是觉得像关系很好的战友,现在看来,人家关系恐怕好到自己没法理解的深度。
一家人上了吉普车,傻柱和一大爷他们还是坐另一辆车。
刚上车,娄晓娥便问:“何雨析,你在部队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娄母对女婿失去了些亲近之情,反倒是多了些拘谨,“小析,不方便说就别说了,我们能理解。”
娄晓娥回头,只见母亲脸色发白,顿时又气又笑道:“妈,他是老娄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您怕他干什么?”
何雨析看前面路面无人,便回头扫了一眼,顿时不好意思了。
“妈,没什么神秘的,我以前在部队里是侦查连尖刀班的。以前敌特渗透的厉害,我这种身份很容易被盯上,所以上级要求我们非必要不要透露身份,整个轧钢厂也只有杨厂长知道我的身份。”
主驾后座上,晓京赶紧问:“爸爸,你是不是很厉害?”
“不算厉害,爸是因伤转业的,说起来你几个叔叔大爷才厉害,还是他们把爸爸救下来的。”
何雨析语调平和,嘴角咧着柔软的笑意,前方空旷,但脑海中却又想起高寒的雪山,和白雪上滚烫的鲜血。
时隔多年,再回忆宛如昨日,甚至连心脏都开始狂跳起来。
峥嵘岁月是男人抵死拼出来的宝贵经历,有时回忆,依然热血沸腾。
“哦......”
娄晓娥恍然大悟,“我说呢,当初你怎么总是给战友家送东西,当时大家都很不理解,你战友都在,你怎么像儿子似的什么都管。”
“是吗?”娄母听的入迷,问了嘴。
娄晓娥回头,“六几年的时候多穷啊,他闲着没事就往战友家跑,完全就是人家儿子的样子。”
娄母点头,“救命之恩,怎么报答都不为过,但能像小析这样报答的真不多,唉。”
身为东城顶级豪门,经历过太多人情冷暖,深知何雨析这样的人有多珍贵,也怪不得老三对他像对待亲弟弟。
晓京忽然问:“爸爸,老大是干什么的?”
“去!”
何雨析笑骂一声:“没礼貌,你应该叫大爷,我们算的是兄弟辈分......不对啊,这样的话你应该喊你三叔叫三大爷,下回别忘了啊!”
“喔!”
晓京乖巧,爸爸让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呗。
娄晓娥也说:“这种关系,确实要按本家论了。对了,大哥是干什么的?”
“老大?”
何雨析算了算日子,“一个半月以前,领着京城军区的部队去山区和奉天军区的人演习去了。这件事别往外传。”
其实说完何雨析就后悔了,这真不是该让她们知道的事,但没办法,他太喜欢家的氛围了,一轻松就随口说了。
娄母默默低下头,本来心里还是稍微有点高位心态的,毕竟何雨析看起来只是个长得很年轻,稍微有点积蓄的大夫而已,和豪门相比有些不值一提。
现在人家随便两个能论亲兄弟的兄弟,一个是区长,一个是部队里大官。
相比之下,豪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什么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