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见这猪妖如何也不开门,架云落于高家,那老太爷上前便问“小长老,如何,可降得那妖怪?”
悟空见这虚荣老儿不甚客气道“你这小老儿好不晓事,我与那猪妖大战一场。那猪妖回了洞府,闭门不出,俺老孙如何擒他!”
遂上前将那猪刚鬣之事尽数说与玄奘知道。
玄奘听闻,亦对那高老太爷不齿,如此行径与那富贵弃糟糠之妻何异。
不过这却是人家的家事,玄奘却不好插手,遂道“这猪妖跟脚为师却是清楚。”
“那猪刚鬣本就是那野猪修炼的精怪,因得了老君金丹,成仙了道,入了天宫,授了天蓬之职,因酒后失德,让那玉帝打了两千锤,贬下凡来,复又做了猪妖。”
“要说起来,此事与你五百年前大闹天宫一事也有些关联。”玄奘继续说道。
悟空听闻,只觉得其中蹊跷,忙道“这与俺老孙有何干系?”
“你大闹天宫之事,两次皆是那托塔天王去降你,你可曾见得天蓬,他掌天庭兵将,为北极四圣之首,如何不让他去,皆因不服殿前尔,后他醉酒失德,也曾闹得天宫,这才下界而来。若是猜的不错,他如今还要与我做个徒弟!”
玄奘时常与悟空讲些离经叛道之言,如今听闻顿知玄奘所言之意,看样子这猪妖西行乃是那老君的手笔,这却不能明言,只道“晓得了!晓得了!”
“如此,你我两个一同去那云栈洞会一会这天蓬如何?”玄奘道。
“但依师父所言!”悟空道。
待第二日天明,玄奘与悟空架云而走,落在那云栈洞前。
玄奘又让悟空前去叫门,悟空将那洞门拍的咚咚作响,道“那呆子,我以知你跟脚,也曾做那天蓬帅位,快些出来,快些出来!”
听得悟空此言,那猪刚鬣果然出得洞来,道“你这泼猴,如何晓得我的跟脚,即如此,还送上门来,是想试试我老猪的钉耙么!”
悟空哈哈一笑道“你可知俺老孙如何能现在这里,作甚勾当?”
猪刚鬣这才说道“你这遭瘟的猴子不是让那如来压在五指山下,如何出来了?现下又做什么营生?”
“嘿,乃是俺老孙应了那菩萨之邀,保那取经人去西天取经,这才得师父搭救,脱身而出。”悟空道。
猪刚鬣听闻把悟空四下打量道“你这遭瘟的猴子也会认得师父?稀奇!稀奇!我老猪也曾拦得菩萨,应她之邀等候那取经人,与他做个徒弟,还保我一个正果。那取经人现在何处,我老猪先去认了师父再说。”
悟空把身影让开,露出后面的玄奘来,说道“这不就是师父,你且先去拜见!”
猪刚鬣上前仔细打量玄奘,问道“你当真是那西行的和尚?不是这泼猴变来戏耍我老猪的?”
玄奘闻言道“自然是往西天而去。”
猪刚鬣闻言,直接拜倒在地,道“徒儿猪刚鬣见过师父!”
玄奘听的猪刚鬣之名,只觉别扭,遂言“即如我门来,取个法号八戒如何?”
猪刚鬣听闻只道愿意,遂改名八戒。
“八戒!八戒!哈哈,你这呆子既然应了那菩萨之约,怎又在那高老庄生事?”悟空问道。
“我老猪在这云栈洞闲来无事,与那高小姐又情投意合,遂入赘做了女婿,那想那高老太爷不为人子!”八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