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兵上战场,不是去上阵杀敌的吗?不是都是武将吗?
她心里有点疑惑,但也没有多怀疑。
刘虎点了点头:“捅出去。”
慕悦托着下巴想了想,这倒也的确,是个办法。
“但想要捅出去,好像也不容易。”
“我捅给谁啊?给李婶儿?”
慕悦皱眉:“可我和李婶儿并不算熟,那李德贵却是李婶儿的男人,天天睡在一张炕上的。李婶儿信不信我的话是个问题,即便是信了我的话,她会不会和李德贵闹翻,也是个问题。”
“万一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却只是捂着,或者只是去问李德贵,那也不行啊。那样一来,我反而更危险了啊。”
刘虎应了一声:“所以,不能对她说。”
可……如果不跟李婶儿说,而是将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对李婶儿,是不是有点太过残忍?
但刘虎说的也有道理……
慕悦心里很快有了选择。
当务之急,是解除她的危机。
毕竟她的危机,性命攸关。
至于李婶儿……
慕悦正想着,刘虎又开了口:“李德贵其实,对李婶儿并不好。”
“他打媳妇儿。”
“你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李婶儿的身上,时常会有一些淤青。”
“我腿脚不好,一直在家,农家的房子,不隔音的,我有时候会听到一些隔壁传来的动静。”
听他这么说,慕悦便不再犹豫。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
打女人,还出轨,和邻居老婆子搅合在一起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虎将慕悦神色转变看在眼里,见她想明白了,才又施施然道:“想要将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要善于用人。”
“庄子上整天到处跑的小孩儿,就是最好的人选。”
慕悦也是个聪明人,刘虎提点的已经足够明显,慕悦很快也就有了动作。
第二天,慕悦去分家分给他们的田地里清理石头的时候,就听见有几个小孩儿在庄子的田埂上奔跑笑闹,一边跑还一边唱着一首打油诗:“偶然撞见事蹊跷,刘婆李老暗同娇,柴房之内行那事,一把年纪脸不要。”
正是春播的时候,田间地里都是庄子上种地的人,几乎稍微有点劳力的人都在地里,小孩子们传唱的打油诗,立刻就引起了无数的关注。
慕悦听到隔壁地里的人已经开始议论了起来:“那些小孩儿在唱什么呢?”
“好像是说,庄子上谁谁谁在柴房里通奸啊。”
“刘婆李老?刘老婆子和李老汉?”
“刘家那个寡母?和李家老汉?”
“这庄子上大部分人都姓罗,刘家和李家,而且说一把年纪,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了。”
“真的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