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卡罗莱纳州的索尔兹伯里,这座宁静的小城,隐匿着一家声名远扬的心脏病专科医院——圣玛丽医院。
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片土地上,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这家私立医院的创始人,曾是心脏病领域的佼佼者,他的卓越功绩如同星辰般璀璨,这也是他创立圣玛丽医院的初衷。
如今,圣玛丽医院的分院已遍布各个州域,而这家,便是其中的一所。
医院研发的特效药,宛如生命的甘霖,能够滋润患者干涸的心田,缓解并减轻他们的症状,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此时,德怀特正带领着一支小队,在不远处静静地观察着圣玛丽医院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医院内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谈及德怀特为何会如此,便不得不提及他深爱的雪莉。
雪莉的家族患有遗传性心脏病,这如同一道诅咒,笼罩在他们家族的上空。
末日降临之时,雪莉的妹妹突发疾病,却因缺乏有效的药物治疗,最终倒在了逃亡的路上。
本以为这场噩梦会就此结束,然而,不久前,雪莉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她本想向尼根求助,但女人堂中的那些花瓶,哪有资格面见尼根?除非受到他的召见。
于是,雪莉找到了德怀特,希望他能伸出援手。
尽管德怀特曾被雪莉抛弃,但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对她的爱意。
他愿意为雪莉付出一切,哪怕知道她病愈后依然会选择跟随尼根。
或许,这就是专一男人的痴情与执着吧。
高楼内
只见一名手下悄悄来到德怀特耳边,低声汇报道:“德怀特,情况已经大致摸清,这伙人似乎是城内的警察,躲在医院里苟延残喘。凭我们的人手,完全可以强攻。”
德怀特手持望远镜,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将整个医院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谨慎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明哨、暗哨的位置都一一被他试探性地搜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德怀特的性格便是如此,他从不轻举妄动,总是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愿意冒险。
他早已来到这里,默默观察着这些人的动向:守卫何时换岗、有什么人员外出、何时归来……他都一一记录在案。
面对手下的急躁,德怀特只是淡淡地回复道:“不必着急,肯特,我们再等等看。”
肯特见状,也只能无奈地继续等待。
正如德怀特所预料的那样,圣玛丽医院确实是由索尔兹伯里的警察局成员管理的。
疫情爆发时,警察局长不知所踪,副局长道恩临危受命,组织人手配合灾难响应局与政府军竭力维持着混乱的秩序。
然而,疫情的蔓延速度如同脱缰的野马,迅速席卷了整个城市。
伤者、亡者纷纷变成了敌人,许多隔离点都被攻破而沦陷。
等到政府军意识到行尸的特性时,已经为时已晚,只能被迫撤离城区。
随着灾难响应局与政府军的撤离,让警察局更是雪上加霜,瞬间就沦为了孤军奋战的境地,最终也沦陷了。
道恩只能率领警长莉卡瑞、夏普瑞以及幸存的警员退守到了圣玛丽医院,侥幸存活了下来。
圣玛丽医院的防卫系统如同铜墙铁壁般坚固,混凝土外墙、钢化的围栏与铁大门仿佛能抵御一切攻击。
除非有炮弹或是坦克车的轰击,否则行尸再多也只是在门外徒劳无功地徘徊。
就这样,警局的人员靠着库存的物资艰难地撑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尸群逐渐散去,他们才开始外出搜寻补给品,一直苟活至今。
在末日之下,这些人都奉行着新的生存法则:能者多劳、强者为尊。道恩仗着灾变前的身份,很快便成为了这群人当中的领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久久等不来救援的他们,也开始有了自己的规矩。
在灾变之后,形形色色的人性都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流亡者们或因饥寒交迫、疾病缠身、被暗算、老窝被端、游离失所、与亲人失散等原因而被迫求生。道恩提出了一套理念:为了活下去,每个人要依附于一个“体系”,并且由于非常时期的特殊性,这个“体系”需要所有人用“能够衡量的付出”来得到“能够衡量的回报”。
然而,道恩的这套理念却如同一厢情愿的幻梦。
她决定人生死、去留的方式看似有道理,实际上却是一种非常独断的理论。
这让手下的警员们纷纷开始颇有微词,甚至有些人还想暗中发起政变。
因为众人都清楚,制定规则显然是在法律缺失的环境下建立“公平”的最佳办法。
但实际上,公平都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