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差一个字,我就削你女儿一块肉,以此类推。
你好好想一想,你女儿那小身板能承受多少刀?”
冒牌货气急,“你敢!”
江暖手里的针突然扎进她的痛觉神经,冒牌货瞬间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她凄厉地痛呼出声,“啊!”
“好疼!”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暖没回答她的话,手中又多了一根银针,“想要你女儿也尝尝这滋味你就继续浪费我的时间。
我要是一刀一刀的割在她身上,她肯定会比你叫的更大声。”
冒牌货恨得眼睛都差点瞪出眼眶。
江暖只用一根银针就能让她痛不欲生,若是这手段用到女儿身上,那……
冒牌货不敢赌!
碍于江暖的狠劲儿,冒牌货怂了。
她受不了地惨叫,“啊啊……疼!
“好疼!”
“你先取了我身上的银针,我说……”
冒牌货疼得浑身冒冷汗,那疼痛从脚底直蹿天灵盖,浑身每一个细胞如同凌迟般煎熬。
江暖不但不给她取银针,反而又加了一根,“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还敢和我谈条件,找死!”
小老头隐身出空间把病房外的两个警卫员控制了,顺道守在外面,江暖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进来。
冒牌货的病房在走廊尽头,前面的病房是空的,她也不担心有人会听见冒牌货的惨叫。
双重加倍的疼让冒牌货更加痛不欲生,她动不了的身体疼得颤抖着。
魔鬼,这贱人简直是魔鬼!
她想着江暖既然是从霍军病房过来的,那霍军肯定和她一样受了一样的惩罚。
如果她说的话与霍军的有出入,那她的雪儿可就……
她哆嗦着嘴皮子,哀求道,“我说……我说……”
“只要你不动雪儿,我都告诉你。”
江暖掏了掏耳朵,“废话真多!”她刚想再给冒牌货补一针。
那冒牌货瞬间吓得脱口而出,“我不是……我不是你小姨!”
江暖拿着银针的手停在她头顶上空,“哦,不是我小姨!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既然不是我小姨,那你这张脸为何与我妈妈一模一样?”
冒牌货吓尿了。
没盖被子的她下身散发出的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江暖嫌弃地后退一步,“啧,真恶心。”
冒牌货疼地泪流满面,“我不是故意要冒充你妈妈的。
是霍军逼我的。
我原本不长这样的。
我这张脸是霍军给我换的。
他为了报复你爸爸让我顶替你妈妈的身份。
而我刚刚之所以说是你的小姨,是因为这张脸确实是你小姨的脸。
你小姨和你妈妈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霍军就是利用这张脸让我成功顶替你妈妈的。”
江暖闻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这张脸真的是我小姨的!
那我小姨呢?
你们把她怎么了?”江暖极力压制弄死冒牌货的冲动,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她没想到,当年妈妈的双胞胎妹妹竟然真的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