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皱起眉头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不在主城区好好巡街,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钱明一脸诚恳地回答道:“少爷您把咱们更夫用的棒槌都给拿走了,小的心里琢磨着您可能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难题需要帮忙,所以就赶忙过来看看能不能助您一臂之力。”
听到这番话,张经纬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拍了拍钱明的肩膀说道:“原来是这样,倒是我疏忽了。我在寻高否家,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钱明一听,立刻精神一振,自信满满地应道:“高大人家啊,小的自然晓得,少爷且随我来吧!”
说完,便转身在前头引路,带着张经纬朝着高否家走去。
到了高否家后,看见门上贴着跟门神一样的画像,张经纬朝钱明点了点头,随即把他支走:“不错,你先回家擦擦你这鼻子吧,我去高否家办点事。”
钱明是个聪明人,不作多问,抱拳行了个军礼后就走了。
他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王二狗。
王二狗拱手行礼道:“少爷!”
张经纬冷着脸朝他点了点头,便进了里屋。
一个黑衣人向张经纬汇报着:“主人,一个字也没写,倒还有些骨气。滴水未进就死磕着。”
张经纬“咣”一脚把门踹开,径直走到田操面前。
田操嘴里的塞布被拿掉后,他对着张经纬怒吼着:“你就是那个贱人勾搭的小白脸?等等……你是张廪生,张学长?”
张经纬举着棒槌,指着田操骂道:“田文进,我操你*!”
不知为何张经纬每次说“妈”字时,总会咬到舌头。
“学长何故骂我?”
“不仅要骂你,我还要打你!”
张经纬高高举起手中的棒槌,双眼紧盯着田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田操惊恐地看着张经纬,试图躲避,但他的身体却被束缚着,无法动弹。
张经纬大喝一声,用力挥下棒槌。棒槌带着风噪,狠狠地砸在了田操的脸上。田操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一颤,蜷缩在角落里。
张经纬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再次举起棒槌,继续攻击,这一棒下去打掉了田操的一颗牙,连挥数棒,田操鼻血喷涌而出,嘴唇出血高高肿起,眼睛被打的睁不开。
啪嗒一声,棒槌被打断了,张经纬骑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直至田操满脸涨红。
就在这时,周围的黑衣人纷纷冲了上来,将张经纬拉开。
他们劝解着张经纬,“主人!冷静!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您这样动静闹太大了,会引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