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眼珠一转,坏笑道:“那要不就画在身上吧?”
皇甫灵一听,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行啊,那你先把衣服脱开来呗!”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逗趣时,九儿突然走过来大声喝止道:“住手!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这般行为成何体统?”
皇甫灵嘟着小嘴说道:“大姐,咱们本来就是夫妻呀,这样哪有什么不合礼数、不成体统的嘛。”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九儿。
九儿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毫不退让地回应道:“就算是夫妻也不行!这里可是我的家,一切当然由我说了算!”
一旁的张经纬眼见两人争执不下,连忙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别再闹腾了,还是赶紧说说正事儿吧。你们刚才可有从那杨喜儿口中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九儿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之色,缓缓开口道:“哎,说起这杨喜儿啊,当真是可怜得紧。她那丈夫竟然患有不举之症,每次行房之时都必须依靠药物才能勉强成事。正因如此,他们成婚至今已有数年光阴,可杨喜儿却始终未能怀上一儿半女。”
听到此处,皇甫灵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突然插话问道:“大姐,我不太明白呢,到底什么叫做‘不举’呀?”
张经纬赶忙摆手解释道:“灵儿乖,你年纪尚小,这些事情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知晓啦。”
然而皇甫灵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答案,继续追问道:“那……行房又是什么意思呢?”
张经纬被她缠得有些无奈,只得敷衍道:“行房嘛,简单来说就是两个人一块儿睡觉咯。”
皇甫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抛出一个惊人的问题:“既然如此,那咱俩成婚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未曾行过房,莫非你也是不举之人?”
张经纬闻言顿时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才不是呢!……总之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等你再大一些就全都明白了!”
张经纬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话说回来,他不举,为何还要对自己的妻子大打出手呢?”
九儿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解释道:“哎,还不是因为他吃了那些所谓的壮阳药。每次行房之时,对于杨喜儿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般的虐待。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药物渐渐失去了作用,于是行房之事演变成了无情的殴打!”
张经纬瞪大了眼睛,愤怒之情溢于言表,紧接着追问道:“如此暴行,难道她就没有想过报官吗?”
九儿微微颔首,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她早在去年就已经去县衙报案了……可谁能想到,当时的浑元县令竟是个贪恋女色之徒。他见到杨喜儿后心生邪念,竟然伙同师爷一起……”
张经纬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我记得那日杀头的官员里就有浑元县令,哼,这样的狗官,砍头太便宜他了!”
九儿一边讲述着这段悲惨的经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后来,她的丈夫得知此事之后,由于顾及自己的颜面,再加上惧怕县令,竟然选择默不作声。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男人恼羞成怒之下,竟用刀将她捅伤,并残忍地割下了她的......下体!”
张经纬听闻至此,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怒吼道:“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