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不需要这样啊。
老子行的正,走的直,干嘛要把正大光明的事情搞的像在密谋造反一样。
瞪了黄甲一眼,房俊没好气的说道:“出去做什么,外面很暖和吗?要不要等会儿光着膀子回去?”
黄甲知道自己错会了意,讪笑着退到门边:“校尉说笑了,小人不走就是。”
苏勖看出场面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道:“房县子光明磊落,倒是让小人好生佩服。”
“你佩服个屁。”房俊突然把脸一沉,看向苏勖道:“我问你,那个赵老大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提醒过你,矿山一定要注意安全么,为什么会死人!”
“这个……”苏勖为难的看了看杵在门口的黄甲,见房俊没什么表示,只好认命般的说道:“赵老大的事情的确是小人的错,是小人派他进入一处有塌方可能的矿洞探查才出问题的。”
“你派他去的,还只派了他一个,然后他就死了。”房俊隐约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淡淡说道:“苏勖,不得不说,这揣摩人心的功夫,你还真是练到家了啊。”
“县子恕罪,小人只是不忿他敢打您和杜小公爷的主意,您二位身份高贵自然不屑与他那种小人物一般见识,但小人不同,小人连下面都没了,自然不需要在乎脸面。”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房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么多皇帝都宠幸宦官了,这帮家伙办起事情是真特么懂事。
轻轻叹了口气,房俊语气不善:“事情是杜荷交待你办的吧?别打马虎眼,否则让你守一辈子矿山。”
苏勖摇头,断然道:“没有,此事与杜小公爷绝对没有一点关系,都是小人擅自做主。而且小人也是按照矿场的规矩做事,探查有塌方可能的矿洞在咱们矿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个赵老大只是命不好而已,怪不得别人。”
房俊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起身拍拍苏勖的肩膀道:“记住你的话,以后不管谁来问,都不要改口。”
苏勖谄媚的放低了身子,让房俊拍的舒服些,同时谄媚的说道:“小人不明白房县子的意思,小人只是在做份内的事情,不懂什么改口不改口。”
贱人!
黄甲不屑的撇撇嘴,最讨厌这些宫里的内侍,一个个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说,还特么贼鸡儿不要脸。
房俊满意的点点头,有了苏勖的保证,赵老大的死算是就此定性了,今后就算有人打算翻旧帐,也不会牵连到自己跟杜荷。
“暖和的差不多了,带我去矿上转转,顺便跟我说说这一个多月矿上的情况。”
敲定了赵老大的身后事,房俊终于有心思去搞矿场的事情了,这破地方别看荒芜一片,却是他事业的起点,容不得半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