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赵三叔挡在两人身前,皱着眉道:“之前不过是一个误会,我等早已将那十两银钱如数奉还,何来欺骗之说?”
为首的那个官史咧嘴笑道:
“有吗?我只知道,有人上报县衙官府,说尔等期满上官,跟我们走一趟吧。”
眼看那两人即将将枷锁拷在杨昱二人身上,一声宛如雄狮的暴呵,将二人震的心神震荡。
“我看谁敢!”
赵全走出人群,相比大日升起后,他昨夜那宛若金刚鬼神的身材,缩水回了原本的模样。
但是背脊依旧挺拔,宛若一根古松,加上其身上带着的宛若泰山的威势,一众捕快小史,被吓的下意识后退。
为首的柳浩见此,眉头轻跳。
王镇山不是说,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吗?
为何一个小小山村,竟然能冒出如此实力之人。
众多手下当面,柳浩不可能直接怯场,当即冷哼道:
“哼,此乃官府办案,你一垂暮老者不安享晚年,如今站出来,莫非打算违抗朝廷之意?”
比背景?
赵全闻言嗤笑一声。
“朝廷?就你也配自称朝廷?也不怕笑掉大牙?老夫我堂堂正七品夜游灵官,也不敢轻言代表朝廷,你也配代表朝廷?官府?”
说着,将一块代表自身身份的令牌,丢到对方手中。
看着手中那块幽紫色,刻画鬼神之相的令牌,柳浩头皮微炸。
“真是正七品夜游灵官?!!”
夜游灵官,是对巡夜人的称呼。
正七品夜游灵官在十二年前,论及地位权柄,在永夜时,比之正六品官还要大。
哪怕岐王太子被废,静夜司再弱,对方到底也是七品官,比他这个正九品捕头高了四品。
柳浩在心中大骂王镇山的同时,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令牌交还给赵全。
“或许是下人谎报,让小的冒犯了上官,小的这就离开。”
“滚吧!”
赵全没有为难这群捕快。
对方也不过秉公办事,执法过程盛气凌人,有罪但是罪不至死。
况且,静夜司与官府不是一个体系的,除非这几人对他出手,不然以如今静夜司的情况,他出手徒若有心人诋毁。
望着灰溜溜离去的几人。
杨昱目光微闪,这是有人在试探他啊.
王老虎?
不可能!
王老虎阴魂严重受创,此刻怕不是还在闭关养伤。
且在知晓赵全存在赵家沟的情况下,王老虎压根不可能,借助几个捕快,行这等无用功。
毕竟哪怕静夜司早已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作为曾经耗费一国之力筛选而出,如今再如何,也不是区区几个小史能欺辱的。
只能是不知情报的人,才会干出这种稍显愚昧的举动。
敢代表王老虎,去借官府之势的人,除开王幼虎外,怕是只有那个痴迷女色的巡山都统王镇山了。
是因为王秀儿的裙带关系,选择报复他?亦或者别的原因?
如今看来,看样子王家内部虽非铁板一块。
但是,在针对他这方面,倒是出奇的一致。
上到老子,下到儿子,就没有一个不想他死的。
如此倒好,未来破灭王家时,全杀了也毫无心理负担。
将柳浩等人赶走后,赵全从二狗家借来牛车,对即将出行的杨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