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秋附耳在旦木阿卓耳边轻轻道:“阿卓,我爱你。”
旦木阿卓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将宁千秋紧紧抱着,幸福的泪水滚落在脸颊上。
将军营房内,胡易之在来回踱步,见宁千秋进来,忙道:“大将军的伤养得怎样了?”
“无妨,伤口已结痂,再过几日就痊愈了。”
“如此甚好,大将军请看那位新封的平凉侯派人送来的信。”
胡易之说着,将信递给宁千秋。只见王之玄的信写的极为客气。先是关心自己的伤势,接着才切入正题,平凉侯准备将侯府迁到褚山郡,一来离边关近,方便巡视边关,二来西北道大捷宁千秋也有些功劳,因此已上凑朝廷,陛下已经下了圣旨,封宁千秋为正五品的威远将军,调入京都出任羽林卫统领。后面都是一些勉励之类的话。
宁千秋皱着眉头,问胡易之道:“易之先生怎么看?”
胡易之道:“王之玄对大将军是颇为忌惮,所以才出此下策,借京都宁帝的手,把大将军调离西北道。不知大将军怎么打算?”
宁千秋沉思片刻道:“王之玄这招调虎离山玩的着实不怎么样,想堂而皇之地夺了我的兵权和地盘,这家伙就不怕我将他贪天之功的事在京都抖出来吗?”
“王之玄吃准了大将军不会将他贪天之功的丑事抖出来。”
“谁说的,那是没有将我逼急,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大将军否说气话,为今之计是如何破解王之玄的阴谋。”
“王之玄的这一出不是阴谋,是阳谋。”
宁千秋正色道。
“阴谋也罢,阳谋也罢,对我胡易之来说,只需见招拆招,能奈我何。”
“愿闻其详?”
胡易之道:“大将军可派人上凑朝廷,在攻打胡人大军的时候身受重伤,伤重不能远行,须静养几年。至于王之玄那儿,将军可回信一封,就说大将军这儿尚有胡人俘虏两千,是派人押送往京都,还是留在褚山郡做苦力。相信王之玄明白大将军信里的意思。这些胡人俘虏可是铁的证据,可以证明王之玄贪天之功的事。”
“易之先生好谋略,不过,我暂时还不想与王之玄撕破脸皮。”
“那大将军的意思是……”
“回信给王之玄,我受伤很重,一年之内不便远行,已经派人上凑朝廷,我想留在褚山郡静养一年。”
“大将军好计谋,以不变应万变。如此甚好。咱们破虏营的将士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教习他们演练军阵。以后肯定会大有用场。别小看阵法,一阵可阻千军。”
“甚好,我看易之先生不如开办一所军事学院,教授给破虏营中的将军们学会如何用谋略打仗。”
胡易之惊异道:“大将军此言大善,军中不乏猛将,豪侠者,然而一个合格的将军必须具备谋略,方能攻城掠地,无往不前。这办军事学院的事我会抓紧办,大将军再养一段时间的伤吧!”
“好,我伤重要静养一年。”
宁千秋会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