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歌说：“是你……是你灭了我的族。神皇扳指……那是我们秦家的！”

小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看着拇指上的翠绿扳指，这上面的神龙依旧在沉睡，只是这上面，确实有着挽歌的气息。

小九将扳指摘下，抛向挽歌。

“你怎么知道是我？”小九不认为自己会屠杀一族。

秦挽歌接过神皇扳指，她的神色在痛苦，可感受到秦家十万怨灵的痛苦呐喊后又坚定了信念。

她站在灵兽上，气息强大，她说着：“灵笼小秘境里，本源镜碎了，因为承受不住你带来的压迫碎了！”

“你……你是夺舍而来！所以，所以你才会在黑色熵泉里活着出来！”

“你本来就该死！”

秦挽歌像是在呐喊，在宣泄痛苦。

她不敢相信她的小姐与她是血海深仇。可……本源镜里，一切都那么真实。

就是初小九，释放了祂的力量！

无数神皇都因为初小九的举动死了！

是初小九杀了她的族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九看穿了挽歌的痛苦，可小九并不明白挽歌为何会认定她就是那个灭掉秦家的人。

秦挽歌将长剑举起，一道可怕的力量汇聚，很快便朝小九击来！

容褚出手抹去了这道强悍的攻击。

小九匆匆吩咐容褚不要出手。

便很快朝着挽歌的方向御剑而去。

没有长剑，小九只能掐诀。

攻击法诀在体内形成，很快便形成许多灵力刀刃，朝挽歌的攻击射去。

落地的瞬间。

秦挽歌便提着剑朝小九砍来了。

裹挟强大灵力的攻击令小九有些吃力。

她仍旧是金丹后期，若是不使用先天源气，那么她就是一个金丹后期的弟子。

即使她能够使用的攻击法诀强悍。

也仍旧是金丹后期。

秦挽歌说着：“我秦家一脉，在三千大世界里，都是强大的存在，可因为你，因为你灭了！”

“我恨虚皇朝，可我也恨你！”

因为家族仇恨，所以挽歌恨着小九。

“我阿爷……是唯一幸存的神皇啊！可都因为你！因为你我们秦家没落了！只能受人欺辱！我怎么不该恨你？！”

“如果不是你，虚皇朝又怎么敢欺辱我们秦家？！你该死的啊！！”

秦挽歌一招一式都是杀招。

强大的灵力肆意地毁坏着周边的灵植。

小九吃力抵挡，她不愿动用先天源气。她一边抵挡，一边询问：“你觉得你在本源镜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小九握剑的手在抖。

本源镜。

本源镜……是祂的东西啊。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秦挽歌不顾自身负荷强行使用了渡劫期的力量。

“须弥界天书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出错？”秦挽歌痛苦不已，她再次将长剑挥下！

小九怅然，“是吗？”

从一开始，祂就无孔不在吗？

当初的把戏，又要重演了吗？

可是。

小九也从未将挽歌放进过心里啊。

又怎么会阻拦小九的脚步呢？

从一开始。

小九就未曾想过要追随者的啊。

所以……挽歌于她。

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