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茉猜想的没错,原来箫元笙真的可能会会跟有关。
“目前我们有的只是季羽棋的口供,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不能在明面上有行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先想办法确认了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再对他进行跟踪追查,所以现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是,可要确定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份就很有难度啊。”
“季羽棋说那个男人手臂上有个红色胎记,这个太关键了,只要能找到箫元笙,确定他手臂上有这样的胎记,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褚战北说道。
“但就像刚才首长说的,箫元笙这个人行踪不定,性格问题,又是个很难接近的人,确定这个难度有点大,我觉得还是从萧家人着手的好。
在灾区的时候,萧处长可是乔军医的救命恩人,乔军医又跟萧处长的母亲很投机,那让乔军医去变相的打听一下,那我们不就……”
“王参谋长!”褚战北很严肃的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军区的事情,是我们军人的任务,她不是军人。”
“我当然知道。”王参谋长说道,“我也知道首长是不想让乔军医以身犯险,但我们不是要她去跟箫元笙打交道,是和萧夫人,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她们本来就是忘年交,聊天谈话的时候,试探一下,只要能从萧夫人口里打听到,箫元笙手臂上有胎记,那不就省了我们不少弯路吗?”
“我说了不行!”褚战北很坚决的说道,“她只是个医生,不是个间谍,先去查询萧家三口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结果出来马上跟我汇报。”
王参谋长有些失望的叹气,也只能是服从命令:“好,首长,我马上去办。”
王参谋长离开以后,乔茉连忙回到床上继续装睡,然后就听到褚战北的脚步声慢慢的走近,特别的轻,生怕打扰她休息。
褚战北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在床上躺下,又将她搂了过来,乔茉这次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叹气和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