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4 肌肤相贴,就这么放过她了吗?(2 / 2)放下成佛,立地拔刀!首页

“不对,除非你强行闯入”祁钰急切地否认,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否认些什么,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骗婚强娶的恶霸,她喜欢的是温柔如盛烨般的谦谦君子。

“那也得有门,不然我怎么闯”

耳垂一阵微痒,荀景声音暗哑,若近若远,若即若离,他把勾引撩拨调情的法子做到极致,无奈徒弟清心寡欲,无动于衷,有时候他真怀疑祁钰和盛烨是素食夫妻。

荀景说得没错,可祁钰就是不信,她什么时候那么粗心大意过,根本没有一点儿印象,悔她还曾发誓绝不许除盛烨之外的其它任何人进入她的灵府内,渣女承诺时总是信誓旦旦…

荀景突然勒紧祁钰的腰:“你收了个男仆?谁当初信誓旦旦说她绝不收男仆的,现在翅膀硬了,能劈天了,能给所有男人一个家了?嗯?”荀景越想越憋屈,本来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的,但见祁钰对他的撩拨置若罔闻就忍不住心里来气。

祁钰只觉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说过绝不收男仆这句话了:“你是不是喝醉了,净说些没来由的话”

“没来由?我都亲眼瞧见了,你还给我狡辩”荀景猛然掰过祁钰的脑袋,不得已祁钰只能转个身和荀景面对面。

“你在发什么疯?荀景,你是不是喝高了”她心里的火气蹭蹭直往上冒,今夜荀景的举动着实有点过分了,祁钰掀了一把荀景的胸膛,奈何根本掀不动,她目光冷盯着荀景。

“我喝高了?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得喝高了”荀景手上的动作大力又粗暴地落在祁钰腰间,接着将祁钰上半身的肚兜用牙齿撕咬开,密密麻麻全不似刚才那么温柔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落下,祁钰抓拽着荀景身上的薄纱使劲挣扎,嘴里抽抽噎噎地破口斥责,不断咒骂着“无理取闹,龌龊竖子”

她的头脑混乱,不知道怎么让这个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的混乱场面停下来,万不能到最后一步后悔也晚了,她抓不住荀景生气的点到底是什么,男仆?对了。

“他不是我的男仆,我不会收男仆,他是我的属下,荀景……荀景…你停下…听我说…三百年前我就已经在这个位面了!”

果不出所料,荀景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抬头幽幽地望着祁钰,眸子里是未尽的欲火,祁钰见起效果了,有些话总要说的,于是又道:“三百年前,我是身穿,刚穿来时便已经成人了,当时天下大乱,我被”祁钰顿了顿,荀景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只是没有刚才那样野蛮了,更是克制着冲动为祁钰穿戴好下裳。

祁钰却是不敢说下去,因为她怕荀景又发疯,那是一段屈辱史,只听她转着弯道:“我去了北部一个凶狠残暴的游牧部落除害,带领我认为倍受压迫的族群反侵略反欺压成功后稳定秩序,却不想被奸人暗算”祁钰又停了下来,一想到谢元朔她便恨的牙痒痒,荀景抬头将祁钰捞到胸前:“然后呢?”

祁钰捏紧拳头:“然后,然后我被围攻,结果就是跳崖,至于我怎么又被我娘生下,我也…啊”祁钰忽然头疼难忍,她的记忆逐渐回笼。

“小钰!”荀景拉着祁钰坐起,丝丝黑气从荀景指尖冒出顺着祁钰的脉搏融入她的血管经脉里,祁钰痛苦的眉头渐渐舒展,将清醒时,荀景猛地收回手像是怕祁钰发现什么。

她想起来了,可是她不想说,说了只会徒增烦恼,只草草了事道:“我的身体退化成婴儿,我爹去崖底捡柴时救了我”

荀景不知道祁钰的童年悲惨遭遇,自然没有怀疑,可祁钰眼底极尽悲伤的情绪告诉他绝对不是这么回事:“你说谎,小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荀景双手捧起祁钰的脑袋柔目盯着祁钰如死水一般的双眼。

祁钰默了须臾,眸子猛然警惕地亮起:“你去帮我找一个人,杀掉她,她是个极大的隐患”

“什么人”

“不不不,你不能去,以你的能力怕是打不过她”祁钰忽然阻止道。

“小钰,究竟发生什么了?你告诉我,她是谁?普天下还没有人能比我强”荀景温柔地捧起祁钰的脸,循循善诱道。

“糟了,老大!”祁钰猝然推开荀景下榻:“你先睡吧,我要去证明一件事情”祁钰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

“小钰,你觉得我还能睡得着么?”

“那一起?”

为免打扰到别人,祁钰让荀景抱着她从院墙翻了出去,此时已是深夜,更夫打了三更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荀景心疼祁钰的身体,毕竟祁钰现在还是凡人,而他…他已经不是人了…

“你想问什么明天再问,或者我帮你去问”荀景带着祁钰落地,带起一阵尘土,院墙外是一古桑树,远远可见客栈门楼处挂着灯笼。

祁钰也不想熬夜,可:“你有见过姬尚赫吗?”

听闻祁钰嘴里的姬尚赫,荀景稍缓下心情:“没有啊,怎么了”

“老大怕是有危险,我们去明寰书院”

“危险?”

“去了就知道了”

姬尚赫既为太傅,又为明寰书院的院长,明寰书院是晋国最大的学府,这里多是达官显贵和皇家贵族就读的地方,祁钰曾在荀景挥金如土的撒钱下在这里就读过三年并考上了进士,在京中人看来,新科状元是一富甲一方的豪绅,谁也不知的是新科状元只是农女,而新科状元的丈夫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男仆才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修真界数一数二宗门长老的爱子。

荀景抱着祁钰从明寰书院看守薄弱的角落处翻了进去,祁钰四处观望了下,没有人,四周黑漆漆静悄悄的,连蝉鸣声也歇了,祁钰辨不清方向,只道:“恒知堂在最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姬尚赫在那儿”又绝不妥,祁钰抬头补了一句:“你能看清吗?”

“只一个条件,你以后只要不叫他老大,我就能看清”

“为什么?”奇奇怪怪的条件,祁钰不想耽搁时间没等荀景回答她直接又道:“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