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呢?”
陈墨呆坐在床上,眼神茫然的环顾四周。
他只记得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装修好像古装剧的布景。
红木雕花大床,嵌玉八宝屏风,不远处的茶桌上摆着一尊白瓷香炉,缕缕青烟缭绕升起。
“可能是起猛了,重起一下应该就好了。”
于是陈墨重新躺了回去。
闭眼,睁开。
再闭眼,再睁开。
眼睛都快打成双闪了,场景依旧一成不变。
“……”
陈墨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从目前情况来看,他大抵是被插排单杀了,并且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穿越”,这个词对陈墨来说并不陌生,和其他人一样,他也曾幻想过自己闯入异界,去体验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可当这件事真正发生时,心中却充满了无所适从的迷惘。
“还好之前买了保险,意外身故的话,老妈作为受益人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老两口安享晚年了……”
“希望我死的安详一点,别把老妈吓到了……”
“坏了,浏览记录还没删呢!”
陈墨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冗杂的思绪。
他抬头看去,只见屏风后走出一道倩影。
瓜子脸,桃花眼,腰肢纤细,酥胸挺拔。
一袭水绿色纱裙裹住丰润的身子,缠枝纹银花钗绾起青丝,粉颊如桃花初绽,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陈墨自忖见过不少美女,社交软件里关注的女菩萨起码有几十个,但那都是隔着屏幕,在化妆、美颜和滤镜的层层加持下。
和眼前活色生香的佳人相比,无不黯然失色。
四目相对。
“官人,你醒了?”
女子声音酥软,撩人心弦。
“嗯。”
陈墨简短的应了一声。
在搞清楚状况之前,他觉得自己最好少说话。
女子叹了口气,幽幽道:“官人往常来教坊司,与奴家品茗听曲、言谈甚欢,今日一曲未完倒头便睡……莫非是有了新欢,对奴家已经厌倦了?”
教坊司?
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官窑”么!
听起来两人关系熟络,前身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该死的记忆怎么还不融合?老子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想到这,陈墨脑仁一阵胀痛,神色痛苦的扶着额头。
女子见状,摇曳着腰肢走过来,素手轻柔按压着他的太阳穴,“好啦,只是玩笑而已,奴家知道官人公务繁忙,可也得劳逸结合,莫要累坏了身子。”
“啧,这妹子还挺体贴。”
“看来是公务员开局,不知道是个几品官?”
陈墨暗自思索。
可能是她的手法好,头痛感确实减轻了许多。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望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陈墨有些口干舌燥,直勾勾的挪不开眼睛。
女子臻首低垂,羞赧道:“官人为何这样看着奴家?”
“因为好看。”
陈墨不自觉的说出了心里话。
女子俏脸染上绯红,犹豫片刻,轻声说道:“其实……奴家仰慕官人已久,只是一直羞于启齿。”
“如蒙不弃,奴家愿自荐枕席,为官人梳拢。”
说着,她伸手解开腰间系带。
衣裙滑落,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
细嫩肌肤白的晃眼,纤腰不堪一握,与沉甸甸的玉兔形成鲜明对比,领口处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沟壑。
陈墨:(⊙?⊙)?
这也太突然了吧?
他脑子有点发懵。
“官人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嫌弃奴家?”
女子轻轻靠在他怀里,隔着纤薄亵衣,能清楚感受到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
陈墨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弟大勿勃。
但事实证明,他有球必硬。
只要是取向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绝色,恐怕都不能自持。而他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没必要以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更何况这里是教坊司,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入乡随俗了。
做好心理建设后,陈墨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女子声音微微颤抖,“奴家还是完壁之身,望官人怜惜……”
陈墨心头一热,欲念如同洪水决堤般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