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信号消失!”
“确定方位了没?”
“没,正好卡在时间点上,经验太足了。指定是条黑鱼!”
“没关系,慢慢来,猎人的耐心总是很强的……”
“诶,信号又出现了~~不过好像有些不一样。”
“呃,又没了!”
“又来,又没~~”
就这么重复几次后,监听的人一把拽下耳机,对着男人伸脚踢了上去。
“娘嘞,但挺肥啊,戏耍上我们了啊!”
男人受了这一脚,马上唉唉呼疼,心里却在暗想:“不愧是潜伏在四九城的人,胆子忒大了!要不要在坚持下,说不定自己还能被救出去?”
与此同时,江奶奶抓着江秋小耳朵:“这么晚了还不睡!非得学你哥是吧!”
“诶,奶奶~,还有几个键位就敲完了,这可是我哥留下的家庭作业!”
说话间,江秋又跑到打字机前捣腾了下。
敲完后,江秋心满意足的合上笔记本,关闭房门后,轻轻走了出去。
留下漆黑房间里一闪一闪的电源指示灯。
今天的工作顺利完成,我可是敲出了一行的符号嘞。江秋揉揉发酸的手指,心里美滋滋。
确实不容易,显示个“a”都要连续的敲击5个键位,还不提有些符号要用到组合键,还真是难为小姑娘了。
监听耳机内再次传出的“啪啪声”,已经不能引起“大个”的注意。
“让你先得意,下次一定抓住你!”
火车车厢内。
王奎按着老班长递给自己的通信编码调试着那个步话机。
话筒里刺耳的滋啦声,打断了江夏的思绪。
“王哥,你干嘛呐?”
“联系相关的人汇报情况啊,这可是押运,有点状况都得通知的!本来该发电报,这不正好带了步话机。”
“要是不汇报,石击列车这事就算在我们押运人的头上,汇报了,责任就到铁路公安那边,懂了不?”
捣腾了半天,步话机终于通了。
“喂,我是此次押运人员,现汇报一起石击列车事件。”
“编号!”
王奎看了看纸条:“西风夜放花千树。”
听着王奎说出密码,那边明显松了口气:“我说咋有个陌生频段接进来了。你是大老王吧?”
“大老王,你不带后面那个‘吧’行不?”
“好的,大老王,没问题大老王。石击列车是吧,押运车已经记录,下个车站此事将以电文形式向上汇报。”
“人没受伤吧!”
“没有,人员状况良好。”
“押运车明白。”
“通话结束前,有个疑问能不能解答下?”
“说!”
“江工在你旁边吧,铁道部为他准备了一节车厢的,不知道你为什么把他塞进了罐子车,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嘛?”
王奎咽了口口水,看向一旁装作毫不在意的江夏。
兄弟,你的呆毛立起了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