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恶魔屋。”陈宇嘀咕道。
“啥事儿。”
“那群人是人贩子?”
“对啊。”
“……那我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人贩子。”
……
陈宇被无语到了。
我这么白白嫩嫩,不抓我……
他们是能感知到了我一个残疾人能打的过……
残疾人。
……
……
我这是被歧视了还是被关爱了。
啊这。
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无语的事情。
这次事件令人印象深刻的程度堪比那次老师主动和他打招呼,那次班会结束后,回家吃饭和三节晚自习,陈宇无论干什么,这事总会找个缝让他想起这个事儿,后来他就摆了,把这个事情仔仔细细,麻溜的回忆了一遍以后,这种状况才有所改善,正在陈宇动笔准备做题时。
诶?
恶魔屋…
为什么不当时告诉我,他们是人贩子呢?
它要这么干,语气在激烈一点的话,陈宇兴许就会在车上作出点过激举动,让他们有点过激反应,然后他就理所当然的
“正当防卫。”
为什么它不这么做呢?它不是一直都想吃东西吗?这么好的机会它怎么…
难言的不安传来,此时语文老师正在上课,陈宇深呼一口气,举起了手。
“咋了。”
“老师,我上个厕所。”
“去吧。”
陈宇快步走出教学楼,他质问道:
“恶魔屋,当时我用实践检验这群人是不是人贩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他们人贩子?”
三秒后,恶魔屋回答:“当时我没在场。”
“没在场?那你怎么确信他们是人贩子的呢?”
“不是和你说过吗,活动范围以内,我无所不知,怎么,我天天24小时看着你不用睡觉?!这合理吗?!”
“……你当时没在场,在睡觉,之后醒了,就知道了。”
“没错啊,不然我为什么敢说无所不知的呢,我就是有种能力,知晓活动范围内的一切事,不然,你以为那些事都是我亲眼去看才知道的?要真是那样,我怎么可能会无所不知,毕竟我的精力有限。”
“……”符合逻辑,令人信服,陈宇信了,他走回教室,继续上课。
恶魔屋看着陈宇,眼中有了那么一丝波澜。
陈宇。
你。
“怎么敢质疑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