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希望你可以用我的血来让我止步。”
闫宇卓极为认真,他控制着剑气似乎穿梭在整条街道中。
顷刻间,解佩令扔出的所有的符箓都被切开。
不出解佩令所料,没有因为如此而停留,速度极快,依旧如此,再次抽出数张没有入流的符箓开始朝着闫宇卓进攻。
闫宇卓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他控制着剑气笼罩了所有的剑气中。
解佩令停下身子,在所有的符箓中他悄悄藏了一张。
果然,闫宇卓的剑气很强,一瞬间剑气好似河流冲撞,将所有符箓冲刷。
在那一道符箓被切开之后,竟然神奇的分成两张,那河流很快便将其全都洗刷掉。
那符箓被解佩令收走了,他轻轻念了一句后。
六十四张符箓凭空点燃,落在四周,很快又有六十四个一样带着斗笠的解佩令在符箓落点的地方随着白烟显露身形。
那六十四个解佩令学着站在大道之中的解佩令的动作,全都从袖子里抽出数张符箓。
百余张符箓如风中浮萍般从大街中飘荡。
闫宇卓面无表情,依旧控制着剑气长河,以此来抵挡解佩令的攻击。
而解佩令本人则是气势如虹,手中捏出一道法决。
他心里默念一声。
“山河印!”
忽然,在手心中似乎有一高山浮现。
顷刻间,那剑气长河竟然半数这一印平灭。
闫宇卓深深呼出一口气,这种对决真的很棘手,前两场战斗根本没有见到解佩令动用符箓,甚至没有见到其施展出仙家手段。
“还是急了……”
而这个时候,解佩令本人也紧随而来。
以往的战斗诸多人习惯了解佩令那像是武夫的一样的进攻手段,而现在真正施展了法决却又让人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解佩令一跃,身后似乎有月华闪耀,高日悬在头顶,如同并肩。
闫宇卓轻叱一声,在大街之上游离的飞剑回到手中。
“请诸君……看剑光!”
在他一声怒吼,手中的长剑冒着白光,好似天外飞仙,一剑永恒将解佩令直接斩退。
其他的解佩令想要躲去却发现已然无路,解佩令本人可以躲过去,但不代表着这些符箓所化的纸人也可以。
在场的人眨了眨眼,这场战斗果然与先前大不相同,这精彩程度可以说是要远超前面了,即便是和羽华飞的那场战斗也有过之而不及,可是这场战斗没有落幕。
有位仙人一边吃着油饼一边说道。
“看出来了吗?”
“啊……是那瑚铭州王家‘有济真人’的五位弟子之一。”
有人回答他。
“另一个呢?”
“很像,但又不能确定。”
“也是,只能推断是‘应天道观’的人但又不能笃定,那儿的功法很像是这样的,可没亲眼见也唯有推测了。”
“那便当他琼林宴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罢了,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说的,要是胡乱就将一个人归到势力到时候闹出乌龙可就好笑了。”
在场的一些仙人毫不拘束,只是平平常常的说道,没有加大音量,也没有降低,只是平平常常的说着。
而回复他的也是这样,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回复的也都是那群仙人们,平常的修行者似乎听不到一样。
王德昌发自内心的叹道。
“真是不错,为何就是不来呢,有我朝廷保护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应该吧?”
他自然是认出了当时去询问物果寺师徒两人见到的这个戴斗笠的少年。
当时只是觉得对方不一般,可是今日见到果然不俗。
王德昌有些纳闷,为什么他就是找不到像样的徒弟呢?
同样在心里也暗暗说道,在此次结束之后询问解佩令此人究竟怎么样,若是加入朝廷的话,那么他就代表大晋官方像他保证绝对会让他安安全全的拿着婚书和藏锋剑的。
楚轩余轻声说道:“还不错嘛……”
楚仙吕啧啧两声,白了他一眼说道。
“你除了这句话外还会说些别的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叶烛影说道:“琼兄实力当真盖世无敌,恐怕天下难有第二人可与其媲美。”
“我说他没你说你是吧?”
“我说的不就是好话吗?”
叶烛影有些无辜的样子。
闫宇卓将长剑高高举过头顶,一道剑痕中好似喷发着仙光,里面的玄妙符文开始运转,从天劈下。
解佩令抬头望天,只见这那剑光似乎无处不在,没有可以躲避地方。
他依旧如此,在次捏出了‘山河印’。
轰!
那剑光刺穿石壁,数丈的山峰被那剑戳漏了。
解佩令一拳打出,以拳头将剩下的剑光全都打碎后,没有停歇,转瞬从原地消失。
闫宇卓踩着一个十分普通的飞剑在高空之上,他的神情冰冷,只是不断用手划出。
那长剑中蕴含着的力量极为恐怖,精准的找到了解佩令的地方,一击横扫,密密麻麻没有透风的纹落将周边全都堵住。
解佩令停下脚步,两手抓住剑芒,顷刻间倒退数步,那长剑没有停,再次挥剑而来。
剑风在回转,所有人被这从天而来的气势遮住双目。
解佩令一下子被打飞数十丈远,手一松有符箓飘在天空,这一切都在闫宇卓眼里。
他没有犹豫,忍着疼痛只听轰的一声,再次结出一道拳印。
闫宇卓挑眉,他用尽自己全部力气再次挥剑,这样操控飞剑动用其中的威能极为耗费自己的灵力。
尤其是对他这种仅仅只是练气境界的修行者。
犹豫的片刻,解佩令在被剑抓住的瞬间消失了。
只见之前的一道符箓亮了一下。
“抓到你了……”
伴随这一道声音,闫宇卓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从空中竟是笔直的被砸入地底,尘土飞扬,不见踪影。
只有那被长剑横斩数次浑身是血的斗笠少年站在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