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上尉，这只是我们偶然路过的一次打猎。律贼的火还在莫斯科熊熊燃烧…卡特将军想要得到这个国家的未来，离不开我们的帮助。】

【我当然知道。】

伊文上尉拍了拍手。唰唰唰…随着伊文上尉的动作，尼古拉身后的律贼们有一半人调转了枪口，其中包括一个未曾想过的人选。

【尼古拉…你在律贼，就是个笑话。】

嘭——一声枪响…柳芭老妈的眼睛慢慢睁大。

【尼古拉！】

听到柳芭老妈的招呼，尼古拉转过身去，却看到令他错愕的一幕。丹尼尔举着枪指向了自己，枪口甚至还冒出了一股硝烟。这是使用过的证明，在雨夜里散发出难言的诡异。

【丹尼尔——你…开枪打我…】

鲜血从尼古拉胸口蔓延…他带着一脸费解倒了下去。而在尼古拉震惊的目光中，丹尼尔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对准他的胸口又补了一枪。

砰！砰！砰——！以丹尼尔的这一枪为爆发点，激烈的枪火交鸣的声音再次响起。柳芭老妈发出尖利的咆哮，对着身后连开数枪。随着枪口迸发的火焰，三四个律贼成员应声倒地——砰！柳芭老妈意识到自己中了一枪，却不是面前律贼成员的方向，她扭头看向了身后举枪的伊文上尉，随后又是一声枪响，感觉到腿部中弹。柳芭老妈踉跄着脚步，一脚摔在了泥泞之中。

【老妈…】

尼古拉倒在泥地上，身上是雨水和血水的混合，眼中逐渐失去了神采。柳芭老妈抱起了他的身体，抬起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丹尼尔。

【难怪你这次坚持要和我一同踏上这辆列车。】

她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报以信赖的部下，语气中充满了阴狠。

【背叛律贼的规矩，比背叛我更加可怕。丹尼尔，莫斯科的律贼容不下你这种人。】

然而丹尼尔脸上却露出了扭曲了狂躁的笑容，神经质的笑了几声，他狠狠锤打起自己的胸口高声喊叫起来。

【哦！背叛律贼守则的人是我吗？不！真正背叛的是你！柳芭老妈！】

丹尼尔走到柳芭老妈的面前，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

【“律贼准则”中有一条重要的训诫——抛弃自己的亲人。我遵守了这个准则，杀死了自己唯一的亲妹妹。而你身为领袖，却留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地藏在身边。就是这个——“没用的尼古拉”…柳芭老妈你才是背叛律贼的人。】

尼古拉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子弹打穿了肺部，随着他越来越弱的呼吸声，口中吐出了汨汨鲜血。而柳芭老妈沉默着，没有任何反驳。她低下了头，看着尼古拉，脸上的愤怒和狠毒竟慢慢转变成了一抹温和的笑。

【…拥有弱点，对人而言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明知道这一点，却从来没有办法丢下这份亲情，…果然我到现在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她看着尼古拉，喃喃自语着。下一刻——砰！柳芭老妈反手抓住了丹尼尔的枪管，猝不及防之中，丹尼尔直接扣下了扳机，硝烟过后丹尼尔有些后怕的感慨道。

【不愧是柳芭老妈，真是个疯子。】

柳芭老妈倒了下去，和身边的尼古拉一起。在厚重的深夜里，永远失去了呼吸。伊文上尉走上前去，一脚踹在柳芭老妈那华丽的披肩上，披肩沾染着血和泥水，裹挟着它的主人沉入了污秽的泥沼里，看着地上那凄惨的尸体，伊文上尉吹了一声口哨，脱帽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感谢你为新苏联做出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