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让孟管家安排马车,叫其他工匠先去春满楼他随后就到,管家得了令去安排。
过了一会,孟涌的思绪又有些恍惚,最近他得了个隐秘的消息,这梅小姐又不知怎么搭上了信阳君的关系,听说很得这位性格变态,被楚都贵族称为恶鬼的天家贵胄得喜欢。
那几个想要暗中弄死梅小姐的豪绅这二天陆续被抓抄家,一干众家眷就地斩首,或发卖,重罪的要带回楚都受审,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因为梅小姐,自然,这些人手上也不干净,有着通敌卖国的事在手,不管是因为那一方,他们都是死。
但梅小姐是怎么得了阳信君的宠爱呢?
都知道他心理变态,喜欢的东西不是常人能理解的,莫不是喜欢梅小姐?想一会,孟涌也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如此好的关系,他更是想搭上线,可如今……这要怎么搭上,梅小姐对孩子不感兴趣,身边又都是优秀的人。
似乎也只有琅如玉能搭着关系,可琅如玉是亲戚,毕竟不是直系的关系总隔着肚皮,他心里有点膈应,如玉这小子不通过他这个亲爹,连他亲儿子都给弄走了,还想着他能帮自己,想得美。
越想越是膈应,本来这两孩子早点送去的,他那姨娘死活不愿意,在家里哭闹了几天,两个孩子也不舍得离开才磨蹭到现在,这事只能做罢,以后在想法子。
不过,经过这两天官府的动向,孟涌由衷得觉得跟梅若林站一起是最好的选择,他有些庆幸,幸亏当初没有帮那几个豪绅而得罪她,孟家又逃过一劫。
很从他也坐上马车,众匠人已经提前去春满楼了,宽阔的街道上似乎没什么行人,倒是官府巡逻的人走来走去。
比平日更勤快些。
马车才出了大门没多久,就看到前面一条墙角,站着一大排人正是工匠们,旁边全是穿着官府的差人,正在询问什么,孟管家惊愕的忙拍着车架子,“老爷,工匠们被扣押了,出什么事了?”
孟涌心中一惊,忙揭开车帘跳下车,他那条伤腿还没好利索差点摔在地上,“各位老爷……各位老爷,那都是我孟府的匠人,正要去春满楼吃饭,不知出了何事让老爷们大动干戈,这点小玩意,给老爷们喝酒。”
他笑着赶到官差面前,把一小包银子塞到一个领头人手里。
那领头的拿着银子打量孟涌,显然是认出他,他冷笑,“孟老爷,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吗,你不知道信阳君在整顿银钏治安,天黑了,还敢这么一大群人在街上不是找事吗?你们去吃饭,老子们还饿着抓人呢。”
孟涌尴尬的一笑,他也知道最近风声紧,但梅小姐的邀请他一定要去,忙在拿出一个小银包,“这点给众兄弟们吃饭,不成敬意,求老爷们放了他们吧,都是些做工的匠人,东家请客不好不去。”
领头的把银子放在怀里,突然抬头看到一辆豪华马车慢慢驶来,吓得脸色大变,一把将孟涌压到旁边的墙壁上,大吼道,“少废话,你们这些老东西没看到官府告示,天黑就不许在外闲逛的吗,还敢违反。”
孟管家吓得全身颤抖,忙大声喊冤,“是梅小姐请的客,我们老爷是客人……小姐与信阳君有私交,看在这个份上还请通融一下,求求了。”
那本来有点远的豪华马车突然一弯,就快步驾驶到了他们跟前,一把漂亮的扇子从帘子里伸了出来,微微揭开纱帘一角,清冷又如玉珠落玉盘的绝美嗓音响起,“你们说的梅小姐是否梅若林小姐?”
孟管家愕了愕,忙回答,“是。”
“她在哪里请客?”
“在‘春满楼’里,今日是梅小姐亲口说要请我们孟府匠人的宴席,只是小姐今日繁忙晚了些时辰,一直到现在才办好,所以我们才这么晚赶过去,并不是有意要在街上闲逛,差老爷,我们说得句句实话还请通融通融。”
马车内,那人轻笑一声,声音好听到众人都怔住了。
“刚才他说得不错,梅小姐的确与信阳君有很亲密的私交,既是她的人,就放他们过去吧。”
随后马车打着转就向另一个方向缓缓驾驶而去。
领头的管差抹着脸上冷汗,把孟涌掰了过来哈哈笑道,“你这老小子,算你走运,这位就是信阳君在微服私访呢,诶,不好意老哥,我们都是当差的,虽知道你说的梅小姐是谁,可我们没见过她,也不能随便就认了这事是吧,好了,现在有信阳君的话就没事了,这梅小姐可真厉害啊。”
孟涌苦笑一声,还以为是个隐秘的信息,没想到很多人已知道这件事了。
领头拍拍他的肩膀,“别这样,你以为信阳君这微服私访是玩呢,他这是在抓人,一会不知道谁会倒霉,你们用完饭就快点回去吧。”
(谢谢大家的喜欢,写得不好,不好意思了,看到粉已经有掉的了,应该是写得不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