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只余光看到的垂缨,小荷就知道是拂容君。
“小荷,我一定会解除婚约的!”
“哦。”小荷语气中不含什么情绪。
拂容君也不气馁,他会让小荷看到他的行动的,现在说再多也会被误以为是空口许诺,只要小荷不消失,他就不慌。
小荷右手微动,视线频频扫过拂容君坐着的地方,表情是肉眼可见的纠结。
“拂容君。”
“嗯?”
“你不觉得你坐得位置有些不对吗?”
拂容君神色有些黯淡,嘴角努力上扬,画出了一抹带着苦涩的笑:“小荷,我喜欢你,靠近你是我的本能。”
小荷只觉得听着挺不自在的,她自认与拂容君相处不久,除了嘻嘻哈哈看着一场场欢乐闹剧,也没怎么静下来谈过心,她不理解拂容君感情怎么就突然爆发了。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怀疑,拂容君是不是在演她。又或许是情绪外放,一分演出了十分。但这人在她眼里确实是个孩童脾性,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揣测怀疑产生一丢丢愧疚。
做好打算要跳出局,小荷就准备当个特定版瞎子和选择性聋子。
“你误会了,”小荷又扫了一眼他的尊臀下方,“我的意思是,这里放了石片和瓦片,你坐着不觉得别扭吗?”
放着这些东西,一般人要坐下,也要先把它们给扫一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