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本，买了一套绘本。”

“那我买什么呢……一岁的小孩是多大的？有牙齿么？”

“这样，过两天我陪你去母婴店问问。心意到了就好，不用太纠结。”夏言宽慰道。

几人聊了几句便回到屋子看春晚，十二点过后，文闻娜娜回家，叶子留在了夏言家。

照顾湦湦涵涵睡着了，夏言见叶子还在客厅，便走了过去：“叶子，怎么还不睡？”

“看完春晚再睡。”叶子笑着道。

夏言坐在她旁边：“你多久没回去过年了？”

“嗯……四五年？忘记了。”叶子往后仰了仰靠在沙发，看着天花板道：“其实舅妈每年都有打电话叫我回去的，我以太忙拒绝了，以前和他们过年就怪尴尬的，被他们一闹就更尴尬了，还是不回去好……”

“后来他们没找你麻烦吧？”夏言才发现已经很久没和叶子聊过天了。

“嗯，没有，那个渣男还敢找我，我就让他身败名裂，他老婆也是可气可怜的，估计有打不完的小三。”叶子惯有的不在乎语气道：“泡泡说我们傻，为什么要给男人花钱，但我不这么认为，男人给女人花钱那叫爱，女人给男人花钱那叫恋爱脑，这本身也是种不对等的偏见，我就爱给他花钱，得到我要的感情需求，偏偏他连感情都假得要死。”

“嗯，我也支持平等，遇到喜欢且相互尊重的人是个小概率，慢慢等吧。”夏言也学着叶子靠在沙发上。

“那陆庭川是你那个相互喜欢且尊重的人么？他那唯我独尊的样子不像会尊重人……”

夏言笑了：“他那样子确实挺可怕的，我也以为他不会尊重人，他对我说的话做的事不解不屑，可他却从不打断，即使他不认同却还刚认真听完了，还蛮有趣的。”

叶子见夏言越说笑意越来越明显，好奇问道：“A，我就觉着你蛮厉害的，陆庭川这样的人到你这也从大灰狼变成小狼狗了，怎么做到的？说说呗。”

夏言笑了笑：“因为他从来就不是大灰狼，你们把他想的太可怕了。”

“你很爱他？”

“嗯，很爱。”

叶子好奇问道：“很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我要怎么才知道我很爱一个人？”

“嗯，我想想，很爱时你一定会知道的，很爱他会连同更爱自己，会觉着他很可爱，生气可爱，笑着可爱，吃醋可爱，出丑可爱，尴尬的时候也很可爱，会因为他的眼神心疼，会想鼓起勇气守护他，想让他知道他有多值得可爱。”

叶子偏过去看着夏言：“早知道就不问了，大过年吃了一嘴狗粮，陆庭川这冷脸也只有你觉着可爱了，不过他对你应该不是这张脸吧？”

“哈哈哈，冷脸也可爱。”

“没救了，恋爱脑，还好他比你更恋爱脑。”

叶子相信夏言的爱情不是那些话，而是夏言那闪闪发光充满爱意的眼神，光想到那个人，她的眼睛爱意和欣赏汹涌而来。

好想被人这样爱着，也好想爱上一个眼里同样有爱意的人。

不想了，春晚结束时的热闹把叶子思绪拉回。

“一个人看了很多年的春晚了，谢谢你今年陪我看，我很开心。”

一向最排斥煽情的叶子第一次说了这样煽情的话。

“嗯。”夏言笑着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