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愣神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潮红。
无惨发表着他的言论:“我厌恶[变化],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情感的变化。”
狯岳无力吐槽:看吧,和有病一样,找到产屋敷的情报他生气,找不到产屋敷的情报他也生气。
嗯!? 找到产屋敷的情报!!!
时间是不是提前了,已经到这时候了吗?
“一切变化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劣化],是衰弱。
我欣赏[不变]保持完美,直到永恒。”
“不许拿着上位验证的情报,兴冲冲的来邀功!”
“铮——!”玉壶的头从无惨手中坠落。
“以后你们最好给我更加拼命,看起来,赋予你们上弦的身份反倒让我对你们太过纵容了。
玉壶,如果这份情报确实可靠,那么你就和狯......”说到这里,无惨又改变了主意,“算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和新来的鬼一同前往吧。”
无惨:黑死牟看人的眼光真的没得说,不管是狯岳还是那个新鬼,都很有天赋,可一个完全不吃人也不杀人,一个不喜欢吃人但喜欢拿鬼练刀。
“咔哒咔哒…”
无数板块覆上将无惨遮挡,隐入黑暗中。
“啊啊啊,怎么这样?这明明是我掌握的情报,”玉壶的头颅在地上翻动着,接着脸速红起来:“真不讲理,但你就是这点好。”
“你真的,好恶心。”
站在一旁的时透有一郎皱起眉头,满脸嫌恶地走上前,抬脚用力踢了脚还在喋喋不休的脑袋:“喂,我们要去哪里。”
童磨蹲下捧起滚动的头颅:“玉壶阁下的情报是什么,我也要一起去。”
“呃……这个……”玉壶的声音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告诉我嘛~求你了…”
“嗤嗤…”狯岳看去,童磨的上半张脸已经被硬生生地削去了一大块,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无数的肉芽和血管在其中疯狂地蠕动着。
“无惨大人对你下令了吗?快滚!”猗窝座一脸厌恶的说道。
黑死牟手放在刀上刚想给猗窝座一个教训,想了想就把刀收回去了。
这几年上弦见面的次数尤其多,像今天这种情况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甚至童磨被打碎脑袋的场景,他都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今年第几次见到了,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猗窝座一会儿也会去找童磨约战,童磨自己会教训的。
猗窝座满脸怒容地拽住童磨的衣领,童磨则依旧挂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对眼前的状况毫不在意,鸣女见状把两人踢出无限城。
“请把我和那个小鬼送到同一个地方!”一旁的玉壶见此情形,急忙朝着鸣女大声呼喊。
两声清脆的声响接连传来。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