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炁,作为我们的基础能量之一,在最初的时候,它就如同一张纯净的白纸,没有任何属性。当它与各种元素产生共鸣之后,如同在纸上作画,产生元素元炁,逐步凝聚出核心(灵核)。
接着,元炁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继续演化出宛如血液般流淌的能量流、坚实如骨骼般的支撑结构、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形态、错综复杂的经脉网络,甚至还能孕育出灵智;这就是元炁躯体。而对于一些登峰造极的高手来说,元炁更是能够演化出具体的器官,不过这完全因人而异,充满了无尽的神秘与不确定性。
精神力,则是我们的另一种基础能量。它没有复杂的修炼体系,只能通过强度和容量来判断其强弱。
至于其他类似巫术、异能等特殊能量,在此就先不多说了,留待后面再向大家细细道来。
现在,随我回到千年前的世界吧。
还记得那年,我才19岁,因为对实力的渴望,我孤身一人在森林中修行。
......
“嘻啦!”
一声极其怪异的叫声骤然响起,如同尖锐的利箭瞬间穿透了森林的宁静,让正在森林中历练的我神经瞬间高度紧绷起来。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头熔火象出现在眼前。
它的体型差不多和狼狗一般大小,外形酷似大象,看着就很笨拙。它背上覆盖着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甲壳,那些甲壳看上去坚硬无比。甲壳之上,时不时地向外喷洒着流体般的火焰,那火焰如灵动的彩带,摇曳生姿,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说实话,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实在不明白这片森林为何没有被它这随时喷发的火焰给点燃。
熔火象那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凶狠。我也毫不退缩地回望着它,我们就这样僵持在那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的手悄然地将手指轻轻放在随身携带的琵琶上,那琴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在此提一嘴,我的特性是【钧天广乐】,对于我来说,这把与我的灵魂紧密绑定在一起的琵琶所发出的琴音,便是我最强大的武器。
最终,还是我率先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毕竟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与它耗下去。我的手指在琵琶上轻盈地拨动,那琴弦微微颤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随着我的弹奏,一道道由音波和元炁凝聚而成的飞刃在我周围迅速形成。接着,我手腕一抖,那些飞刃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猛然攻向熔火象。
熔火象似乎并不慌张,它稳稳地站在那里,直面着我。突然,它甲壳上的坑洞如同小型的火山口一般,喷射出大量汹涌的火焰。那火焰如同狂暴的巨龙,张牙舞爪地朝着我的飞刃扑去。令人惊讶的是,那火焰与我发出的飞刃相撞,竟然在瞬间就将我的飞刃吞噬得一干二净,而且威势丝毫不减,继续朝着我汹涌而来,仿佛要将我也一并烧成灰烬。
我也不急躁,手指再次在琵琶上快速拨动,琴音如潮水般响起。与此同时,我体内的元炁也迅速涌动起来,和琴音一起分别形成了两道坚实的防护罩,将我牢牢地保护在其中。虽然目前我还没有元素元炁,但在琴音和元炁的双重保障下,我并不惧怕大部分普通兽族。
(P:兽族的等级制度较为森严,分为兽神、兽祖、兽御、兽皇、兽王、兽将、精英和普通几个梯队。)
那汹涌的火焰如狂暴的恶龙一般,狠狠地撞击在防护罩上,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防护罩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破碎。
眼前那熔火象见一击不成,愤怒地仰天吼叫,那声音如闷雷般在森林中滚滚回荡,惊得一群飞鸟仓皇逃窜。
它猛地迈动粗壮有力的四肢,如同重型战车般向着我疯狂冲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让大地剧烈颤抖,仿佛发生了小型地震。随着它的冲锋,背上的火焰越发猛烈地喷发着,那熊熊烈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烧成灰烬。
我双眼紧紧盯着冲来的熔火象,手指在琵琶上如疾风般飞速弹奏,音波不断从琵琶中汹涌而出,瞬间化作一道道锋利无比的利刃,如暴雨般再次射向熔火象。
熔火象灵活地摆动庞大的身躯,左躲右闪,躲避着音波利刃。它猛地一甩长长的象鼻,一道粗壮的火焰柱从鼻端轰然喷出,以惊人的速度直逼我的面门。我急忙侧身一闪,火焰柱擦着我的身体呼啸而过,炽热的温度让我的皮肤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趁机快速拨动琴弦,发出一道强烈的音波冲击,如炮弹般直接命中熔火象的头部。
熔火象吃痛,疯狂地摇晃着脑袋,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我烧成灰烬。它更加疯狂地攻击起来,不断地喷射出汹涌的火焰,那火焰如同一片火海向我席卷而来。同时,它还用庞大的身体狠狠地撞击防护罩,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新建立的防护罩摇摇欲坠。我感觉到防护罩的力量在迅速减弱,心中不禁焦急万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全部精神,将体内更多的元炁疯狂注入琵琶中。琵琶顿时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光芒,音波的威力瞬间大增。我连续弹奏出一连串复杂而激昂的音符,音波化作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着熔火象狠狠拍去。熔火象躲闪不及,被巨大的手掌重重拍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像一颗陨石般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似乎受了极其严重的伤,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没打算给它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弹奏出一道强烈到极致的音波冲击,如一道闪电般直接命中它的要害。熔火象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终于无力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我伸手擦去汗水。
刚刚费力地取出熔火象体内的灵核,还没来得及将它身上有用的材料分割下来,却猛然惊觉自己已然被众多如鬣狗般的兽族团团包围。
它们一个个目露凶光,张着血盆大口,涎水不断滴落,显然是饿了许久,仿佛把我和这具熔火象的尸体当成了一顿美味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