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牛郎店，不是很正规的地方，可是没办法，在东京，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不会被彻查身份，对于这里的老板来说，我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事都不重要，他只在乎我们能不能给他挣到钱。”

“果然是下海的行业！”杨永平总算从阿波罗嘴巴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信息。

“喂喂喂！不要歧视这个职业好不好？这可是我们三个的第一份工作。”阿波罗认真道。以后我们毕业了，还不是都要找工作的吗，现在就当先适应适应工作好咯。”

“大哥！这能算吗？以后我们又不找这样的工作！这样的工作经历要是在我们老家暴露了，我们家祖宗八代都抬不起头来的！”

“别这么说嘛，只要你足够有毅力，还是可以做到你们中国古诗上说的“出淤泥而不染”的。”

“拜托！那不是古诗！你个意大利人就不要强装很懂我们中国文化了好不好！”杨永平气得七窍生烟。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这里虽然说是牛郎店，但也不是给钱就能为所欲为的地方，最关键的还是你自己。”阿波罗从旁边的一个服务生盘子上，拿过来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了杨永平。“在这里我们只负责卖香槟。”

“大哥！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干！”杨永平瞬间硬气起来。“这要是传出去，我可再也没脸回我们村子了！你知道我们干这个，在中国古代会受到什么刑罚吗？”

“会受到什么刑罚？”

“有浸猪笼，骑木驴还有，判处杖刑！浸猪笼你知道吗？就是会被装进猪笼丢去水中，活活淹死！全村老少爷们都还在旁边看着叫好！”杨永平说得很夸大，很显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

“那骑木驴是什么？感觉这个比较轻一点，如果能选择的话，我选这个。”阿波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杨永平听了嘴巴微微颤抖，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还这样。听了他的话不应该跟自己一样同仇敌忾，拒绝黄赌毒吗。

阿波罗突然把手搭在了杨永平的肩膀上，用有些威胁的语气说：“所以你也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我们所有人都不好！阿波罗盯上杨永平的眼神，压低了声音：“所以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必须要保密！这辈子能说的时候，必须是我们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的时候！”

“嗯！嗯！保密保密！”杨永平被阿波罗的气势吓得连忙小鸡啄米起来。

“在我们学生会，刚加入的时候有一个规矩。原本是不能跟别人说的，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

杨永平哭丧着脸摇摇头，他不想听！听了怕被灭口，可是现在，要是说不想听，可能会被直接灭口！

“加入学生会的成员要在半夜十二点在山路上裸奔，事后还要在道边拍照留念！”

杨永平听了眼孔放大！这特么是正常学生能干的事吗，一向严谨治学的卡塞尔学院怎么会有这么一批不堪入目的学生！这些学生还是学院的两大社团之一！等等！学生会成员几百个人！特么的！学院里有几百个人搞过这个！

“很震惊吧？这么多年了，你们这些非学生会的学生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阿波罗欣赏着杨永平那抽搐的表情。

杨永平已经震惊得说不上话了，很难想象阿波罗跟阿列克谢都干过这么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