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不清楚怎么回事嘛,心里就像有只耗子在挠,七上八下的,昨晚都没睡好,你看我这黑眼圈。”
秦刚把自行车原地调了个头,摆了摆手:“没什么好打听的,我的车子回来了就行,别老纠结这些,活得太累。”
许大茂嘿嘿笑着说:“你这人真没意思,这不是正好能拿捏他一下嘛,看他以后还怎么嘚瑟。”
说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把阎埠贵干掉,在大院里威风凛凛的样子。
秦刚看着许大茂那副模样,想着后世许大茂一直兢兢业业,一心要登上院里的权力巅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茂,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把工作做好,少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许大茂撇撇嘴:“你就是太谨慎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压压他们仨的气势,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秦刚想到没几年后的大运动,摇了摇头说:“
就算你把他整倒了,能有什么好处?
把他撵出大院?
把他孩子送进去?
这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把一家人往绝路上逼吗?”
许大茂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个时代的许大茂还年轻,还没经历过时代的磨砺,心思还没那么狠。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还真是这个理儿,得,你去上班吧!我回去睡个回笼觉,下午再去厂里。”
“你们放映员可真自在。”秦刚感叹道。
许大茂不同意了,说道:“自在?你倒是试试,每天都是半夜才回来,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就白天时间多点。”
“嗨,刚刚是谁说……”
“您还是赶紧走吧!”许大茂打断了秦刚的话。
秦刚看着往屋里走去的许大茂,大声喊道:
“那晚上你来我屋里一趟,有点事找你打听。”
“好嘞!”许大茂应了一声,掀开布帘回屋了。
秦刚没有马上走,而是去敲了聋老太太的门,听到屋里有回应后,他解释说外面下雪了,今天得早点走。
聋老太太叮嘱道:“孩子,路上小心点,雪天路滑啊!”
秦刚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去。
在中院碰到了正在倒水的傻柱,傻柱看到秦刚的自行车,微微一愣,说道:“哟,合着您这事儿先解决啦?”
秦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沾光了,沾光了不是。”
“好了,我理解,但咱说好的事,你可不能变卦了!”
“放心,我要还变卦了,还是个人吗!”
“那好嘞,不耽误您上班了!”
秦刚推着自行车到了前院,正好遇到刚出门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见是秦刚,眼神有点闪闪躲躲的,秦刚也很理解。
可当秦刚要走的时候,自行车却被从后面拉住了。
秦刚转身一看,果然是三大爷,便笑着问道:“三大爷,您拉我是?”
“那个,昨天的事?”
“您放心,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
“那就好,那就好。”阎埠贵听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