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哪个回答都是死路啊。

“澂儿，你喜欢我吗？”万时运绕着他柔软的发丝，“或者说你恨我吗。”

“恨。”金澂松开牙齿，舔干净血迹，闷声道。

“我恨你。”

万时运无力的躺在床上，“那你弄死我吧，反正已经弄死我一次了。”

金澂的身子僵住，眼底难堪的咬着他的唇瓣，他已经杀了一次了…....

他后悔了。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不选我，不爱我，也不正眼看我.…..”

他面上凶狠，嗓音却带着颤意。

万时运搂住他，“我喜欢你啊，一直喜欢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胡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没有对我好过！你对他们都好就是对我不好…….”

万时运眨了下眼睛，摸上他湿润的脸颊，坦白道：“其实我偷偷亲过你。”

金澂茫然的抬起头。

“那天是一个晴朗的春日，满树繁花，你练完剑后躺在树下小憩，我在树上看了你很久……然后没忍住吻了你。”

手指抚上少年的唇瓣，带着微凉的暖意。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意。

却下意识吻在少年的唇上。

那时候两人已经闹得很僵了，他只能偷偷的观察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他也会害怕被讨厌，被拒绝……

金澂抿着唇，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他颤声道：“那日……我知道你在树上。”

因为知道才会躺在树下，看着那片洁白的衣角发呆。

可是他的体质很差，练完剑后很疲惫，不小心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

可是梦醒那片衣角就消失了。

就像是天边的云朵，他永远也抓不住。

万时运错愕，他修为比他高那么多，怎么可能被他发现。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金澂蹭着他的脖子，心中多了几分雀跃。

“味道？”万时运不太明白，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可是小金澂一直说他很香很香。

若是说变成妖兽嗅觉敏锐还能理解，可还是普通人的金澂怎么会闻到？

金澂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很香，像是冬日里的冷松，好闻。”

万时运看着他精致漂亮不似凡人的面容，

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你是九婴的血脉？”

“嗯。”金徵闷闷的嗯了一声。

万时运觉得一切都有迹可循起来，怪不得小金澂会被九婴残魂选中，还用尽全力给他塑体，原来是因为身上有一丝他的血脉。

金澂面色忽然痛苦起来，他挣扎了一下却失去意识。

万时运搂住他，表情复杂。

“师尊，你有没有偷吻我？”

有咬牙齿的声音。

万时运叹了一声，遇见他的时候自己给自己的定位还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偷亲一个小屁孩。

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堵住他还想阴阳怪气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