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溪从书房离开后去了自己的卧房,再出来时表情忐忑,透着肉眼可见的紧张,情绪的源头是他拿在手里的陶瓷药瓶。
“叩叩——”江连溪轻敲着门,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伴星随便披了件衣服,头发散着,像刚歇下不久。
门刚打开江连溪就扑了上来,整个人把林伴星包裹的严严实实。
“门、关门。”
江连溪长臂一挥,门随之关上。
感受着身上小山般的重量,林伴星移着沉重的步子,把人带到了床边坐下。
“这么想我?”林伴星伸手戳了戳江连溪的额头。
江连溪把头倚在他的颈间,“特别想。”
温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林伴星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太痒了。
察觉到林伴星的动作江连溪愣了一下,手里的瓶子被他攥的更紧了。
“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恳求,像在诱惑,又像在撒娇。
林伴星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好,我不离开你。”
这话说完江连溪就从林伴星的怀里起来了,眼神有些飘忽,朝着林伴星摊开了手。
一个陶瓷瓶子出现在林伴星眼前,林伴星眼神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江连溪眼睛瞥向别处,支支吾吾道:“嗯……毒药。”
江连溪不想骗他,这药是他自己看医书研制出来的,服下之后一月要吃一次解药,若连续两个月没吃药抑制毒素,第三个月开始毒素就会逐渐蔓延全身,不过这种毒素会悄无声息的带走人的性命,不会有任何痛苦。
林伴星眼神逐渐明朗,不过微微下撇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他又道:“给我的吗?”
江连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又拿出了一个瓶子,缓缓的递了过去,声音透着心虚忐忑:“这是一年的解药。”
话音落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