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让我先看看情况再说。”
闻言,冯浩明连忙带着柳如飒去了里屋。
……
推开门,
只见墙上贴满了黄纸,
上面用动物血写着“除邪”两个大字。
床上,蒋光律被几个仆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双眼赤红,血丝满布,像是一头发疯的野狗,不停地咆哮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吃了你们!”
看到这情景,柳如飒不禁皱了皱眉。
这症状,不像是中邪。
倒更像是因过度惊吓,加上死蛊次声波的刺激,
让这蒋光律出现了幻视的症状。
坐在角落里的冯玉珍,此刻已经泣不成声。
她坐在轮椅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先是她自己出事,本打算让儿子回来订婚冲喜。
结果儿子现在这般模样。
冯玉珍不禁感慨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冯浩明见状,连忙走过去安慰:
“大姑,别哭了。
我已经把如飒带来了。
她懂医术,应该有办法救治蒋光律表哥。”
……
冯玉珍闻言,一脸急切。
紧握着柳如飒的手,眼中满是期盼:
“如飒啊,你真能治好光律的病吗?
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无论如何,你得救救他啊。大姑求你了。”
柳如飒微微欠身:
“先让我看看吧。
不敢说一定能治好,但会尽全力。”
一旁的冯飞鹏闻言,嘴角冷笑:
“野丫头,你真会医术?可别是在这故弄玄虚。”
柳如飒瞥了眼:
“你倒是好运,今天的遭遇没有吓破胆?”
闻言,冯飞鹏身子微颤,强撑道:
“哼!瞎猫碰死耗子。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大仙?
整天神神叨叨的。
不愧是精神病院里出来的,有病!”
冯浩明听不下去,怼道:
“冯飞鹏!
我不是昨天说过,让你留意暮渔村吗?
你今天要是不带光律表哥去暮渔村,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冯飞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
这时,冯老爷子开口:
“行了,都安静点。
几波庸医都检查不出什么,让柳丫头试试吧。”
……
柳如飒从怀中掏出一套银针,在火上简单消毒后,拿出一个小瓶子。
每根银针轻轻沾一下小瓶子里的液体后,迅速朝蒋光律身上扎去。
蒋光律不断挣扎,柳如飒只能眼疾手快。
凭借着熟练的手法迅速朝穴位扎去。
冯浩明见状,想上前帮忙,却被柳如飒制止:
“浩明,站在一旁看着就好,我自己能处理。”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蒋光律变得异常激动。
突然,猛地一口咬住了旁边的冯飞鹏。
冯飞鹏被咬,疼得大怒,指着柳如飒:
“装疯卖傻的臭丫头,她会个屁!
她这是在加速表哥的症状!”
柳如飒没有理会,手下动作不停。
最后银针扎完,一手在蒋光律周身穴位上点过,蒋光律立刻昏了过去。
冯飞鹏见此,气得暴跳如雷:
“艹!
这娘们就是故意的。
怪不得叫冯浩明躲得远远的。
早有这一手,非得等我被咬了再用。
现在光律表哥晕了,天知道有没有治好。”
……
就在这时,
钱紫妍带着昙静寺的释空禅师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