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将领很快镇定下来,迅速组织起防御。
弓箭手们纷纷登上了望塔,拉满弓弦,瞄准逐渐靠近的青年。
步兵们在营门口列阵,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严阵以待。
青年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阵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轻轻一夹毛驴的肚子,毛驴加快了步伐。
“放箭!”将领一声令下,无数箭矢如雨点般朝青年射去。
青年不慌不忙,挥舞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将射来的箭矢纷纷击落,包括射向毛驴的。
他的身影在箭雨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终于,青年来到了营门口。
他双腿一蹬,从毛驴背上跃起,如一只雄鹰扑向猎物。
手中长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前排的盾牌瞬间破裂,士兵们惊恐地后退。
将领见势不妙,亲自率领一队精锐骑兵冲向青年。
青年毫不畏惧,与骑兵展开激烈的搏斗。
刀光剑影中,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很快,这队骑兵就邋遢青年给干掉了。
等了一天的辅公袥和王雄诞很快赶到。
他们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风云两人,早就精心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那一排排盾牌紧密排列,坚固厚实,仿佛铜墙铁壁;长枪如林,尖锐的枪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令人胆寒;弓箭手拉满弓弦,箭在弦上,蓄势待发,无一不是针对强敌而精心布置的。
当他们得知有人闯营的消息,便匆忙赶来。
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出现意外情况。
结果,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战场时,看到的却不是预想中的风云,而是一个陌生的青年。
只见这青年虽然外表略显邋遢,衣衫有些褴褛,头发稍微凌乱,脸上也布满了尘土,但他手中的刀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夺命气息。
一句话就是,出手不二刀。每出一刀,必有人命丧于其下。
不管是手持坚盾的盾兵,还是挺枪直刺的枪兵,在他面前通通不堪一击。
他的刀光闪过,盾牌瞬间崩裂,长枪折断,紧接着便是血花四溅,人命消逝。
散兵们试图发动攻击,然而在这青年面前,纯属自寻死路,如同送菜一般。
他们的攻击软弱无力,而青年的反击却迅猛如雷霆。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刀起刀落,如同割草一般轻松,所到之处,只留下一片惨叫和横七竖八的尸体。
面对人墙推进的战术,青年毫无惧色。
他身形矫健,双腿猛地发力,直接高高跃起,如一只矫健的雄鹰跨越障碍,瞬间出现在人墙的后方。
随后,他的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串血珠,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战场上鲜血横流,汇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河。
伤者的哀嚎声,濒死者的喘息声,与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无比的画面。
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敌人,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青年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却更增添了几分狰狞和冷酷。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
在他的刀下,生命如同蝼蚁般脆弱,瞬间消逝。
辅公袥和王雄诞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布置,在这个陌生青年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们开始意识到,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敌,局势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