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他是没招惹我,但他也从来没把我们母子放在眼里,他当着你爸的面都敢辱骂我们,这还不够可恨吗?要不是他妈死得早,哪儿还有我们母子今天?”
景泓不以为然,“这不正好说明我们鸠占鹊巢,就别抱怨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看你爸那紧张的样儿,说不定哪天就把财产都给他了,你这傻孩子能不能有点儿危机感?”
“即便如此,相信我哥也不会让我们露宿街头的。”
妇人被气得头痛,委屈道:“后妈难当,亲儿子也向着便宜哥哥,我的命真苦。”
景泓瞥了一眼她浑身上下的名牌,“看不出来。”
“不孝子!”
妇人气得掩面哭泣,亲儿子都无法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
临京市某私立医院。
一行人快速地往手术室赶去,走在最前面的身形颀长的男人神色匆匆,脸黑得像阎罗,身后的四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跟着。
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消息的八卦记者们一窝蜂地守在了医院里。
到了手术室外,满脸心虚和歉疚的导演和制片迎了上来,“景董,您来了。”
景嵘脸色阴沉,怒视着这两人,沉声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人为什么摔成这样?”
导演脸上的冷汗直冒,支吾道:“那个……我们为了赶一下进度,景溪凌晨五点起来做倒膜,做了……七个小时……下午吊威亚,威亚老师操作不当,导,导致景溪从高空摔了下来……”
景嵘闻言,瞬间暴怒,“混账东西!你听听这是人话吗!赶进度就敢这么折腾我儿子!老子给你们投的钱是不够吗!若是我儿子有什么事,老子送你们进去吃牢饭!”